插嘴交待出行的相关话语,大老丁赶紧抽身返回住处,换行头伺机出发。
他算是豁出去了,回去穿了一身灰色夏装,说是这个颜色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张娟很认同这样做法,毕竟不是光明堂皇的出行,她很希望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探到朱谦的货源,盘点大老丁携带东西时,对黄色小提包有些过敏反应,认为这个色调过于显眼。
同样心结的大老丁被老婆点上了,急速到家里换了一个黑色小包,可在返回市场途中,迎面碰上了正赶往车站的朱谦,在摩肩接踵的市场朋口,朱谦跟本沒有看到大老丁,可大老丁心虚,认为这套灰色夏装已经露陷,他再次返回去,在沒有更多选择的情况下,穿了一套蓝色体恤,着急上火地回到摊位拿包。
张娟都感觉他疯了,想询问为什么穿这么显眼的衣服,大老丁沒理会老婆,因为刚才看见朱谦出发了,这个时候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车站去。
张娟很担心大老丁沒头沒脑的做法,人走了都还想追上问个究竟,但动作敏捷度到底比不过男人,追出摊位沒几步已经见不到他的人影了。
让大老丁错愕的是,这个时段去南方的快车也就那么一辆,此时他不再去跟踪朱谦,精疲力竭的他买了一张车票,一个人萎缩候车室里静等列车进站。
初夏的冷空气喜怒无常,上午还是风和日丽的天气,到下午西边云层堆积有些厚实,远远望去,好像这个城市正等着一场豪雨的洗礼。
朱谦出门时,雨还沒有下下來,他乘坐人力三轮车來到火车站,也沒有急于买票,老出门的生意人,车站里都有关系培养在那里,他到车站看了一下那几个人在班上,在候车室附近绕了一圈后,也就转出车站广场。
今天朱谦依然是白衬衣配军裤的这身老行头,与往日比,就是右手多了一个半新不旧的黑皮包。
要长途旅行了,他在离车站不远的熟食店买了晚上解闷老酒和叉烧,朱谦神情淡定,自感这次出门和往常一样,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一个要终止你“吃独食”的人正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车站的广播开始预报车次进站的消息,朱谦大大咧咧地从车站备用门进站,和几个车站工作人员打招呼点头后,轻而易举地上那趟列车。
登车后他扒开人群往餐车挤,他知道那里有潜规则弄到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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