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也都把屁股凑了上去。
在厂里忙碌的张颖,看到在门市部打杂的老孙头急匆匆跑进车间,从神色上判断已知到他这样过來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因为到现在为止,业务上还沒有需要这样急促的神态,为此,老孙头还沒有开口,她抢先上前几步问道:“老孙头,这样慌里慌张的什么事啊!”
老孙头是典型的农村人形象,古铜色的皮肤几乎失去了黄种人的特征,到城里时间不短了,每天还是卷着裤脚挽着袖,一双解放鞋光脚穿,特别是那破旧的深蓝中山装,乍一看,他还停留在七十年代初期。
进车间看到“老板娘”到跟前问话,慌忙张开厚实的大嘴,结结巴巴地回道:“警...警察...把老板抓了......”
张颖汗毛直竖,急速回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老孙头还沒回话,她的脸已经表露出绝望的神色,因为这段时间对这事过于敏感,长时间的焦灼,人已经感到出奇的疲惫,她吞声忍泪,人慌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
禄水见状从远处快步走了过來询问说:“怎么啦!”老孙头定了定神回道:“警察來到门市部,说要抓徐老板!”禄水惊讶地反问:“为什么啊!”老孙头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反正现在很多警察在店里,你们快去看看吧!”
说完,他到转身到门口,把三轮车掉个头,准备驮载他们两位到门市部。
张颖作为女孩子,流泪是不可避免的,她拿着手绢掩在眼角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三轮车。
禄水师伯上车沒有拖泥带水,敏捷地跨上后说了一声:“快去看看!”
老孙头把车往前急速地推了几步,然后跃上坐垫,急速地往门市部赶去。
此时,门市部前看热闹的人渐渐多起來了,徐岩一手托着脸趴在桌子前,另一只手摆弄着一支笔,当三轮车从围观的缝中挤出來时,徐岩迅速站了起來。
禄水师伯跳下车,看到里面站着几位,也不知道哪个是头,看到一个拿公文包的,立刻上前说:“你是领导吧!”便衣警察沒有说是也沒有说不是,很随意地回话说:“有什么你说吧!”
禄水师伯神情激动,在路上准备的话到此时一句也说不上,直到张颖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定下神來,据理力争说:“是为c城斗殴得是吧!我和你们说,那个事原本是我去的,我的老板担心我上年纪办事不稳,他才代我去叫我们的弟子回來的,要抓抓我!”
警察不以为然地回话说:“那个事我们暂且不管,我们只调查袭警案,你们有事情快交待,如果说不上什么事,我们就要走了!”
徐岩无奈地朝大师伯摇摇头,意思不要说了。
张颖总有她过人的地方,沒到门市部之前,眼泪唰啦啦得沒有消停过,可到此时她反而不再慌张,走到徐岩面前说:“你放心去吧!厂子的事我干这么久了,沒问題的!”徐岩乐意听到这样的话,眼瞧着自己要暂时失去自由,也只能朝她点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要等我回來哦!”
张颖沒有黏糊,鼓励说:“你沒有问題的,把事情说清了就好,家里的事不要担心!”张看到立在前面的警察摆了一下头,她立刻向边上挪了一步,有意识地把路让开。
徐岩被戴上手铐,在两名警察的簇拥下押上了警车。
禄水师伯跟出门市部,看到远去的警车背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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