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倒霉的一天,上午看完大饼后,他和张晓立即返回到托运部卸货点,准备挨个询问山里來的人,龚立对徐岩的做法到沒有极端的反应,因为这么多人长时间耗在这里,他也养不起,另外他也想出了卸货的方法,这个点暂时关门也沒有关系,他看到徐岩过來,还打算中午宴请这位颇有名望的功夫人,不巧,那伙歹人又來滋扰,这群人的老大也窘迫到了极点,一帮弟兄召集在一起,每天好吃好喝他也受不了,今天他必须到龚立这里敲诈出一笔钱,要不然他也无法面对一帮肌肉男。
他们就这样带着家伙來了,托运部所有的人都被堵在了里面,一场血腥的恶斗就这样发生了。
徐岩在里面沒有参与,他从朱老板的办公室里出來,看到仓库里一片混战场面,立刻喊了几声:“山里來的弟兄听好了,且战且退,两个小时后到火车站售票处集合,你爸妈想你们了,你们赶快回去!”
徐岩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沒有听到,他认为自己尽力了,在混乱中,他随手抓起一根木棍往仓库大门走去,当然,也有人向他袭击,但徐岩都用一米长的木棍把他们撩开,原以为自己可以摆脱混乱,沒想到很多便衣警察已经悄悄地围上,徐岩突然发觉自己拿着木棍,身上还有血迹,如果被抓住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情急中他转向一条弄堂,沒想到这条路也有人驻守,当一个便衣警察出现在面前厉声盘问时,另一个警察已经拦腰抱住徐岩,为了不被当场抓住,徐岩使出了一个大背摔,警察被重重地撂倒在地,盘问的警察在掏枪的一瞬间,徐岩上去就是一个反手剪,这一招用得过猛,可能把警察的胳膊拧脱臼了,更严重的是枪被击到地上。
徐岩一直在省城工作,他知道袭警是个很严重的问題,逃出那个区域后,他担心全城交通封锁时自己会被认出,赶回招待所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到附近的理发店洗烫了发型,然后拎着小包,去车站售票处等那些山里人。
徐岩感觉到车站有警方在盘查,但他心里并不是很慌乱,因为自己的外貌体征和刚才完全不一样,所以大摇大摆地到售票口买票上车。
不过,有一个环节他沒有考虑到,那就是龚立这个地方存在一个缺口,人家是个商人,沒有江湖义气要去承担,c城警察围剿结束后,顺便也把他带到局里录口供,因为出现两个警员受伤,查找袭警的人变成了这次清除恶势力的首要工作。
龚立沒有添油加醋,那边多少人过來说得清清楚楚,在警察一再“还有沒有!”这句话的盘问下,他左思右想,最后把徐岩也说了出來,好在他不知道真名,因为当大饼和番薯來到城里后:“红红”这个名字被他们叫了起來,那么在这个人群中,大家一直以用“红红哥”的绰号称呼徐岩,那龚老板也只是知道这么外号,总体上他还算有点道义,说到“红红哥”时,也把他这次來动机说得一清二楚。
要命的是审讯警察根本不管“红红哥”來c城的动机,他们只是想证实那位袭警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位“红红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抓进了看守所,张晓也在其中,因为沒有徐岩的影像资料,这些警察只能拿着“红红哥”的名字來询问关押的这些人,张晓是唯一知道的人,但他说不知道。
徐岩的心理素质从小就比一般的人要好,发生这样大的事,他回去后居然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过,碰到大师伯只是和他说:“我们已经尽力了,那些山里人不肯回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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