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来到了吴畏的房间,用灿烂的笑脸面对鲍书记说:“闲得无聊,在床上躺着看书呢?您说要开会是吗?”
鲍支书笑眯眯地摆弄一下靠背椅,说:“这么好的阳光不出去晒晒,还喜欢裹在被窝里?”吴畏还以为鲍支书为一帮人乘拖拉机兜风的事情兴师问罪,赶紧凑上前说:“鲍支书,王良学开拖拉机,带着一窝老知青们去看桃花了,我和永生想去阻止,但晚了一步。”肖永生接上话说:“是的,我们刚才还去找拖拉机驾驶员了,据说王良学了两天时间了,没问题的,我们担心这么多人在车上安全有问题。”
鲍支书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沉下脸思索着说:“这样啊!这是很不好的事。有安全问题,去了有多久了?”肖永升估算道:“有半个多小时了。”鲍支书一脸无语,点点头随意地说:“算了,就让他们疯一下吧!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吴畏很关心知青回城的传闻,在一旁小声地问:“支书,怎么这个时候让王良去学拖拉机?是不是……”鲍笑道:“哪里,他跟我说了很久了,我告诉他只要好好干,和群众打成一片,就可以考虑。春节前老驾驶员身体不适,我就叫他去学了。不说他的事了,今天我来和你们俩商量另外一个事,就在你房间里吧。”
吴畏和永生立马坐在床上,准备聆听支书的教诲。
鲍支书淡淡一笑:“哎,你们两位都放松点,又不是在队部开会,我就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吴畏和永生互相看了一下,是觉得太严肃,尴尬地放下直挺的胸部。
鲍支书在小书桌前的靠背椅上坐下,拿起夹在胳肢窝里文件袋说:“抽调回城事想必都听说了吧?”
村支书开门见山地说到这个茬,吴畏和肖永生心里不免有些悸动,平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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