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认为是有这个必要,就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张颖,自己坐在桌前找来一本书乱翻。张颖在里间插上电熨斗,她对坐在客厅的吴畏说:“都是我在问你的问题,你怎么不问一些我的事?”
吴畏心里嘀咕,厂里有那么多女工,才没有心思来管她的事,可人家这样问了,也只好走过去问说:“你也有很多故事?”张颖点点头:“是的,在来秀丽厂之前就发生过很大的事!”吴畏身子往门框上一靠:“那就说说看吧!”
张颖看了看吴畏不在意的样,又改变主意了,摇摇头说:“算了,不说了,说了都丢份!”
吴畏没强求,看自己衣服熨烫得差不多就等着穿上它回厂里去。张颖揣度这位成功人不愿在这个破落的家多呆一分钟,到另一间屋里脱下自己湿漉的衣服,从衣柜了拿出羽绒服穿了起来,还抽出几件换洗的内衣,因为母亲不在家,她也不愿在这里呆,准备坐老板的摩托回到厂里去,因为那个客房条件太好了。
上路了,下雨后的天很湿冷,张颖的手被冻得都抓不住吴畏厚实的衣服,发僵的手指头松开了怕人掉下去,抓前面又会被风吹着,很想插进吴畏的衣服里暖和暖和,此时一点没有男女授受不清的想法,附到他的耳边说:“厂长,我的手很冷!”
吴畏知道她的意思,反正在晚上,回头说了一句:“你插到我衣兜里吧!”
得到允诺,张颖赶快伸进了暖烘烘衣服里,身子也顺势贴在了这位大男人的背上。吴畏内心复杂,从男人好色的角度来看,绝对能接受漂亮张颖的亲密接触,但这一步跨出去,也知道会给美满家庭带去支离破碎的忧患,在这样的制约下,任何人都没有这种分身能力去对付两个女人。
车在寒风中行驶,张颖的脸贴在自己身上很有温馨的感觉,就像那年何秀把脸贴在身上一样,可这种快意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为止,远看城里的灯光渐渐发亮,吴畏慢慢地停下了摩托,回头对张说:“七四年的冬天,何秀在被迫嫁到江西的那天夜晚,她也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背上,那时候我骑的是自行车,绝望的她想把女儿身给我,但我没敢要!”
张颖好奇地问:“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要!”吴畏摇摇头:“要了就要承担责任,我有凤芝,如要了何秀的,又不能给她什么,我于心不忍啊!”
张颖听到很感动,她抛弃了一切不自在,把这位大男人抱得严严实实,声泪聚下地说:“你真是好男人,你就是于众不同,难怪你能有这样的成功,有的人不这样,他们只管自己泄欲,什么承诺都会说,但最后又会懦弱地缩到角落里!”
吴畏感觉到这个女孩的无奈,他放下停车架,转身把这位多情的女孩按在怀里,温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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