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调到公社上班了!”另一个女孩以恭维的口吻说:“那你以前是公社干部?好厉害啊!”吴畏一脸无奈地接口说:“厉害什么,参加农村园田化工作,寒冬腊月,晚上还要下乡动员,回来时竟然连车带人掉进水塘里,幸好何秀把我救了上来,要不然不被淹死也会冻死!”
张颖急促地问:“你就是为了这个把前妻离了,娶现在的老板娘的?”吴畏摇摇头,心低意沮地说:“不是的,粉碎*后,中央从上至下进行肃反运动,他们把我当做‘*’最底层的代理人,对我进行隔离审查,我的前妻绝望地走了,何秀担起了这一家,就这样!”
三个女孩都听入神了,一时半会嘴巴都合不拢。
吴畏一拍大腿说:“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张颖还有没解开的心结,急切地问道:“打那以后就下海办厂了?”吴畏笑了一笑说:“我原本可以回公社工作,但何秀想办厂,我就放弃那份工作,和她一起办厂到现在!”
“是这样啊!”三个女孩同时惊叹:“我们的老板娘真幸运啊!”吴畏摇摇手说:“哪里,你们老板娘从小苦够了,她是地主成份,一直在别人的欺凌中长大的。”
听到这里,张颖感同深受地流下眼泪,伤心地说:“我小时候也很苦!”
另外两个女孩,不知道别人的困苦经历,她们对张颖的眼泪没有同情,反而认为她在老板面前发嗲,为了恶心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我小时候也很苦,我是老二,从记事起都没有穿过新衣服,都是接姐姐的脚!”另一个说:“我还不是很苦,很早我妈就叫我做饭洗衣服了!”
张颖没有去理她们两位瞎捣鼓,和吴畏说:“我刚十岁出头,我爸爸在市管会‘打办’,被人诬陷后还游街批斗,最后还判刑劳改,我妈养不了一家人,要我和姐姐辍学在家打麻线添补家用。”
回忆往事,张颖一时心酸,情不止禁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吴畏听了惊讶地说:“那是你父亲,我当时下放农村还听到这事,后来怎么样了?”张颖声泪俱下地点头说:“劳改了很多年才释放回家。”
此时两位女孩也不再拿张颖取乐,因为看上去那一幕不是发嗲,而是真正痛苦的回忆。
吴畏也有被关的记忆,那种无奈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当时那个家已经支离破碎,还好何秀顶了上去,要不然两个孩子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苦,他拍拍张颖的肩说:“那一页历史已经翻过去了,不要永远让自己生活在往事当中,要振作,要好好地去寻找美好的生活,在那样的社会环境,大家都有不愉快的过去,现在只要踏踏实实地支持秀丽服装厂,我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一个多月的厂外加工圆满收场了,张颖回到厂里,但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平静,在她的心思中,希望也有个化腐朽为神奇的巨人站在旁边,自己也能够像何秀那样的成功,她一厢情愿地设定了那样的标准,也就把这位风流倜傥的大男人当作自己的标杆人物。
然而,*时期长大的人,大运动把他们过早地催熟,此时的吴畏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