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苦笑,他身旁女子虽多,但会如此向他使性子的,却是一个都没有,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心中却也别有一番意趣,索性默默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姿态。
尹红袖俯身在桌上书写,不由得将丰臀翘起,一袭长裙及地,优雅之余又说不出的诱人,也让酥胸也更显得丰盈,让许仙忍不住心中惊叹。
尹红袖心中只盼着许仙来说几句软话,便原谅他言而无信,回杭州而不来见她,哪成想他如此淡然处之,想他果然是不将她放在心上,心中一阵气苦,不由泪下,落在手札上,浸湿了刚刚写下的蝇头小楷。
许仙起身道:“这又是怎么了,我不是来了吗?”
尹红袖立刻一句顶了回来:“你若是不想来,也可以不必来。”
若只是相思苦等也便罢了,但许仙在府中招待群仙,回来的消息早就传遍杭州,她时时关注自然也知晓,日日夜夜盼他来见。
初时每日盛装打扮,但却迟迟等不到,食不知味,眠不安寝,连梳妆也省了,才有今日模样。
许仙一笑一叹,上前到她身后,捉住她握笔的玉手。
这样一来,二人的身躯却也不免相贴,特别是高高昂起的丰润翘臀。尹红袖如触电般的想要直起身子避开,许仙另一只手已环住她的腰身,压着她娇柔的身子重新俯就。
这般姿态可以说是比相拥相抱还要过分,尹红袖虽然属意于他,但也生受不起,面红耳赤的挣扎起来:“无礼!”
许仙只觉得她窈窕的身子在怀中扭动,圆润丰臀更是来回摩动,此时春衫轻薄,她贵为郡主,更不知用的何等精细的材料,触碰之间只若无物,饶是许仙也被勾起几分火气,立刻轻声喝道:“别动!”
尹红袖立刻停止动作,努力回过头来瞪视着许仙,只是一双桃花秀眸天生便带着勾人的味道,此时雨雾朦胧,说不出是威慑的多还是诱惑的多。
许仙笑道:“这词还有上阕呢!”握着她的手在开始在纸上笔走龙蛇,他既将尹红袖当作自家人,便不再顾忌什么男女大防,做什么正人君子,反而着意轻薄。
尹红袖终敌不过这诗词的诱惑,转过头去看许仙书写的内容,之所以任凭他如此,何尝不是心有所属的明证呢?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许仙写就之后,反而在她耳畔道:“红袖,这首词如何?”
尹红袖只觉耳间一热,耳鬓厮磨之间,心中旖旎之意渐生,倒也打消了几分幽怨。顾不得这些滋扰,低头默默将上下阙通读,被词中伤春之意所感染,所伤的却不止是一个时节,更有青春易逝年华不再的慨叹,正中她的心扉。
所谓“千金难买相如赋”,则是汉武帝时,皇后陈阿娇被贬至长门宫,终日以泪洗面,遂辗转想出一法,命一个心腹内监,携了黄金千斤,向大文士司马相如求得代做一篇赋,请他写自己深居长门的闺怨,既是千古闻名的《长门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