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引起的药效也不同。只是这种情况,实在不能给楚大人在用药了,要不然再等等看?”
这话说得众人是面色焦虑却是无言以对,本来嘛,中医讲究的是静养,尤其注重各自不同的体质。这话说的是模拟两可,说白了就是车轱辘话。
方平是大袖一挥,就要发作。
这都什么时候了?已经是半下午了,还要等?
赵元是摆了摆手道:“这样,你们下去到一旁歇息,虽是听后安排。”
这些个郎中御医们是暗自松了口气,纷纷施礼出门而去,门前早有衙役将他们引往休息之处。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众人是面色焦急的不时看向楚云谦。
岳渊是不甘的看着欧阳澈道:“子玉,你素来精通医术,这伤寒之症有这样凶猛吗?”
欧阳澈方才一直在思考之中,这会猛地听岳渊叫自己,是“啊”了一声看向岳渊,岳渊是苦笑的耐着性子再说了一遍。
欧阳澈是摇摇头道:“伤寒虽是凶猛之病,但绝不会像大人这般模样。”
说罢是移步上前,看着面色苍白呼吸有些紊乱和渐渐低微得得楚云谦道:“这实在是不可能,伤寒之症可以要了人的性命,但是绝对没有这样快。”
言罢他是面色紧张的再次为楚云谦搭脉,这一下他可是神色凝重中显出一丝慌乱。
岳渊素来知道欧阳澈,他是生性谨慎温婉,几乎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些年中几乎没有见到过他神色慌乱的时候。
岳渊是立即站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欧阳澈是紧闭双目,摇了摇手,陷入思考之中,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似得。
一会,他是双目暴睁,从怀中取过银针是对着楚云谦的风池穴扎了下去,捻了两下是将银针抽出。却是看见银针依旧雪亮的,丝毫没有变色。
岳渊等人都是熟知欧阳澈这样做的目的,这是在验毒。只是楚云谦哪里有分毫的样子?
方平是叹道:“欧阳先生,要是云谦是中毒的话,这些个御医郎中难道会看不出来吗?”
欧阳澈是没有说话,却是将银针凑在鼻尖闻了一会,又是将银针放在舌尖舔了一下,然后是微闭双目。
片刻后他是睁开双目,上过一丝寒光道:“诸位大人,岳兄,看来楚大人是中毒了!”
众人均是一惊,连忙发问。
欧阳澈是细细的说了起来。
伤寒不可能刚一发作便是如此凶猛致人于死命;
楚云谦早不得晚不得现在却是得此重症,实在是有违常理,要解释只有一个原因才能说得通:必是遭到了暗算!而这种暗算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下毒!
天下间奇人异士无数,那研究毒物的人也是千千万万,说不定有一种毒便是可以这样毫无痕迹可循;
再有一点便是这银针虽然没有变色,但是却是隐隐的带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腥臭之味,再者放在舌尖有一丝苦麻之味。这绝不是正常的,可能这便是中毒的症状!
所以,欧阳澈推断出楚云谦是中毒了。
岳渊是疑惑道:“这种推断可以立足吗?我们连中不中毒和中什么毒都是不知道,这有用吗?”
欧阳澈是沉思道:“岳兄,眼下大人性命堪忧,我们又是毫无一直的头绪。只有推断中毒,再从中找出中毒的环节,这不就解开了其中悬疑吗?”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浑身一震!
倒推,找出事发之地,自然可以找到行凶致人,此人若是找到了,还找不到解毒之法吗?
绝境中,这绝对是一条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