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听见岳渊言重不乏赞叹之意,所以也是眼中闪过一丝傲色。
楚云谦此时在一旁却是洞若观火,王文远的一丝神色在他的眼中是一览无余。
他立刻想到:此人是不惧生死,但却是极好名节。想来是在大蜀多年为谍,处处是谦卑做人之下,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大丈夫情节是难以宣泄。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楚云谦是心中一动,已经是有了计议,关键是这冷停是藏身何处?
王文远却是闻言笑道:“文远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酷刑又能怎样?我已是必死之人难道还要故弄玄虚偷生吗?只是文远苦撑不思自尽,一来是想看大蜀亡国之日,二来即使文远身死也当是留名青史,以供后人追忆。”
说到这里,王文远的脸上露出一丝神往之色幽幽地道:“如此壮烈人生,岂不是大丈夫快哉之事?古人云:苟以国家生与死,岂因祸福避趋之!”
楚云谦闻言是感到头痛,这王文远既是北元密谍,却是又因为常年在大蜀为官,大蜀崇尚儒学。这样下来,他倒是变得有些愚忠了。
同样,楚云谦也是深深的会意到了,对付这种人,却不是重刑可以起到作用道。
他不禁心中暗恨,冷言道:“王大人当真是假夫子!大蜀黎民安居乐业,北元却是不惜兴兵犯境,战火滔天之下是白骨累累。你在这里却是一副忠贞为国的模样,还拿出古人自比,当真是恬不知耻!”
王文远是怒道:“楚大人何出此言污言秽语!想数百年前,这天下本是一统,如今我陛下不畏艰险,身肩一统大任可谓是百年罕见之雄主!何言无故犯境之说?”
楚云谦见激怒了王文远,心中是暗自一喜道:“好一个雄主,前有诈亲,后有兴兵犯境不宣而战,甚至欲要强虏我大蜀公主为质。现又有暗杀我大蜀柳侍郎在前,后又有暗杀赵相之意。如此蛇蝎之举,不敢全力沙场争锋。真是主不肖而仆亦恶,还在这里振振有词?一个假夫子欺名盗世之徒!”
王文远是面色潮红,大怒道:“楚云谦你不是出口伤人!这本就是两国相争无所不用其极,你们没这本事不能看破自避,就不要在这里狂言羞辱他人!”
楚云谦是心中一震:北元对付赵元的法子已经是可见分晓,必是刺杀一途!
他是不动声色道:“我大蜀丞相之尊,岂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可以得逞!军中大将李智你们也敢意图刺杀?真是胆大妄为,冷停是得了失心疯吗?”
王文远闻言是面色一变道:“楚大人莫要得意,冷大人纵横驰骋,其实你可以抵挡的?再者李……”
王文远是说到这里时敏感的收口,显然是警觉之下发现自己又是在泄漏机密。
他是面色阴沉狠毒的道:“楚云谦,你卑鄙!你杀了我吧!”
随即是再次合上眼帘,嘴角紧闭,是下定决心不再多言。
楚云谦是心中暗叫可惜!这对于李智的阴谋可能就要脱口而出,只是现在却是毫无办法了。
凌少锋正听得紧张,见王文远再次收口,是气的上前便是要踹王文远。好在楚云谦及时上前,拉住了凌少锋。
楚云谦是对着欧阳澈道:“欧阳兄,一会通知众衙役,北元间谍王大人已经是被擒投降,好生将王大人请到京兆尹中。”
他这么说是心中疑虑,冷停向来足智多谋,而且是从不亲身涉险。既然王文远承认自己是死间,那么冷停就绝不会将自己的行踪详细告知王文远,这也许就是机会。
果然,王文远听见之后,是面色颤抖处在激愤之中。
楚云谦是盯着王文远又道:“在安排衙役从现在起监视朝中三品以上大员,以文郡王、邹尚书及虢镇候为首要。”
王文远的面色依旧,没有什么新的反应。
楚云谦心中疑虑,按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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