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断无失败之理。只是这胜负之间却是颇为曲折。我军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完成战备。所以在下以为当是先和后战为要。”
张然却是道:“和则我方有利,但是元宋绝对不会轻易答应相和。”
冯如却是道:“昨日楚大人不是提出了先行重创元军,再行和议吗?在下看来却是可行。”
白素研闻言是看了楚云谦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赞扬之色。
她是婉婉的道:“但不知郡王爷用什么法子先行和议?”
文郡王闻言是一愣,随即苦笑道:“在下自罚三杯。”
这个问题他可回答不了,明摆着现在你去求和,元宋会答应吗?但又不能推说等待时机,这是车轱辘话,张吉文自然不屑为之,所以当即爽快的喝了三杯。
楚云谦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娇娆是在探寻这眼下时局的办法,当然必须是一语中的,来不得一丝含糊之言。
白素研是笑着看着张吉文喝了三杯,而后对着张然道:“王爷,你怎么就知道元宋现在不会答应求和?”
张然伸手取过酒杯把玩道:“元宋现在占尽优势,自是不会答应,当是继续合力亡我大蜀。”
白素研一笑道:“诸位大人可有意见?楚大人难道就这样枯坐无味?是不是不屑与素研相议?”
楚云谦是拱手道:“在下不敢,我是才疏学浅不敢擅自出言。”
文郡王笑道:“云谦不必拘谨,白小姐此番是好意。你尽管畅言,驳倒了王爷,让他喝酒。”
楚云谦是微笑不语。
众人催促无果之下,冯如是出言,而白素研看向楚云谦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失望与轻视。
冯如道:“王爷所言确是实情,当喝一杯。”
张然哈哈一笑看向白素研,后者是微笑不语,当下张然是将手中杯酒一饮而下。
白素研轻叹道:“看来着战前相和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冯先生所言的赞同眼下出兵重创元军,是如何做?”
冯如苦笑道:“小姐,这可是楚大人昨日的意思,在下如何能知晓?”
白素研却是没有放过他,她是美目流转,轻轻地道带有一丝嘲笑道:“只是冯先生方才是赞同认为可行的。”
冯如自嘲的道:“小姐莫要相逼,在下喝酒便是。”
说罢是将三杯酒一连喝下去。
楚云谦心知要遭,冯如如此做法,必是惹得这位兴致不同的娇娆盯上自己。只是现在根本无从设计渡水击敌,再者就算是有了这渡水击敌的详细计划,那定当是军中绝密,怎么可能在这席间斗酒相谈?
果然,白素研看向楚云谦道:“素研愿闻大人高论。”
楚云谦是苦笑道:“白小姐果真是不同凡响,只是这不过是在下的设想而已,此间哪里会有什么说法。”
白素研却是不满的道:“素研又不是在刺探军机,大人怎么如此躲闪?只不过这重创一说在眼下大蜀军力疲弱之下,大人还有此心倒是让素研耳目一新。但不知这立足点在何处?何以大人有此信心?”
楚云谦苦笑道:“在下自罚三杯。”
说罢便要去拿酒。
只是白素研却是一声冷“哼”。
这时他身后的一名侍女道:“楚大人当真是让我家小姐失望至极,她在你面前自称名字而不用妾身,实是有意与你。这么些年来我家小姐还是首次明示大人可以有机会一亲芳泽,你怎么如此避拒?”
白素研却是伸手拦住侍女道:“多嘴!想来楚大人认为素研之是一介风尘之人,看来此间酒席毫无生趣,素研是来错了。”
说罢起身一福道:“诸位大人请见谅,素研之题看来今日是毫无建树,妾身就此告辞。”
众人是慌忙相阻,楚云谦更是目瞪口呆。
他想不到这位娇娆会是如此率直,转眼间便是要走人!看着众人起身相劝的样子,这个论题却是让她可以表演的先决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