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小侄就是听说云谦今晚要来,这才定下了这雅间相款待。不想后来又是得知了紫月楼白素研今晚也要前来歌舞助兴,这才紧急通知你来了。”
张然是一抚银须对这文郡王笑道:“原来本王只不过是个陪衬的,还好老夫临时拉了一个垫脚的王大人。可没想到,这王大人早已经是被你吉文拉来陪衬了。”
王文远是微笑摇头,众人是皆笑不语,楚云谦是连称不敢。
文郡王看看人都是已经到齐了,便向冯如使了个眼色,后者是立即命季同传命上菜。
可季同是刚刚打开门,就听外面传来“咦”的一声惊讶之声,随即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道:“我当时谁在这五层只定了一个雅间却是将其它雅间尽数拆除了,原来是三哥你啊!”
话音未落,一个相貌粗豪肤色泛出古铜色的大汉是一身便装,快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楚云谦可认不得此人,只见这人是方面大耳,身高八尺有余,浑身是遒劲有力。双目电闪间是威盲四射,腰杆笔直之下是英姿过人。一看,楚云谦便知道此人必是常年军旅之人。
他立即想到,此人称文郡王为三哥,又是军旅之人,那么只有一个人符合条件:必是武郡王张广明!
只见张广明进来后是哈哈一笑道:“好热闹啊!皇叔也在啊。看来我今天可以找个好位置了。”
众人是给他腾出位子,文郡王张吉文却是佯作无奈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刚要上菜,既然四弟来了,为兄少不得要多破费些了。”
张广明却是笑道:“三哥哪里话来?我可是听说了,原本是这凌老板遍请京中官员前来捧场。只是有人将这五楼给清空了,无奈之下凌老板只好在这对面排设宴席。我正在疑惑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原来却是你三哥。再者,这酒席是凌老板请的,何须你来破费?”
文郡王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笑道:“你多虑了,为兄不过是顾忌皇叔等诸位大臣在此,若是与这些小吏合群有失体统,所以这才作了安排。再者,为兄也不是白吃白喝的人。”
可这武郡王张广明却是好像少了一根筋,他是嗤笑一声道:“三哥不必解释,你想这五楼都是雅间,谁也不碍着谁,有什么有失体统的?”
这么一说,文郡王的脸色可就挂不住了,这不是指责他吗?他不禁面色一变双眉紧皱,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张然见状是闷哼一声道:“广明,这么多年了,还是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文郡王这番做法不无不妥,再者,他不是将一干官员安排在对面吗?我们要是搅在一起,岂不是给他们徒增尴尬?”
张广明笑道:“皇叔不要生气,侄儿既然已经找到了好座位,还管他们做什么?三哥,你也不要介意,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脾气,直来直去,别往心里去。”
他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季同道:“喂,我说你是怎么的?还不去安排上菜?本郡王的酒虫上来了,快些!”
季同闻言是急忙而去,众人也是暗自好笑,这武郡王当真是个粗人。
只是张广明这么一说,文郡王自是不好再计较,当下笑道:“好吧!我等马上开席。”
楚云谦是心中疑惑,这武郡王是偏爱军旅,常年驻守云州大营监军。说是监军不过是个名,一旦云州边境出现小国或是马贼骚扰,他可是第一个带头冲锋陷阵的。此番想来也是回京奔丧,只是这兄弟俩一见面,这武郡王就是尽行奚落之事,也不知为什么?真是怪异。
他正想着,店中侍女已经是穿花蝴蝶般的将酒菜端上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