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平平日温婉,想不到也是如此调皮。她是皇家贵胄,不说是自己职责所在,哪里敢称他的父母之名,那不是造反嘛!要被株连九族的!”只是浑身酸痛之下见到长平俏皮,倒也觉得新鲜异常,不觉一笑,身体的痛楚倒是减少了许多。
长平可不知道楚云谦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没有回答自己便不依的催促道:“楚大哥,你还没有回答婷儿啊。”
楚云谦笑道:“那是自然的,从下午未时到现在,已经是连续奔波,不作休息哪里能行啊?”
长平道:“那你不怕袁泽等人偷袭吗?”
楚云谦笑道:“殿下不必多虑,其一:夜色茫茫,不利于追击;其二:袁泽等人也不是铁打的,自是需要休息;其三:断崖横水,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过来的;其四:袁泽虽然狡诈,微臣看来其人倒是不失君子之风。所以,我们现在可以放心休息。”
长平温婉的笑道:“楚大哥倒是好像很了解袁泽似得,那就听楚大哥的吧。”
楚云谦一笑,没有说话,便拉着长平向峰上走去,举目探查周围地形,好找一个宿营之处。楚云谦心中明白:现在需要的是食物和休息之处,在翻越岩架时,自己可是将干粮等一应非必需品全部扔了。
石从玉被楚云谦怒斥之后,现在还心中怒火中烧,只是刚才没来由的被楚云谦气势所慑,心中分外难受,好似胸中有团烈火在焚烧。
他看了一眼正在向来路回走的袁泽,快步上前道:“袁大人,莫不是就这样放过了楚云谦?”
袁泽沉声道:“少侯爷,自然不会放过他的,本官岂是如此容易气馁之人。”
石从玉道:“那大人,我们还不赶紧继续追击吗?当真要休息吗?”
袁泽疑惑道:“那是自然,不休息怎么能够持续追击?”
石从玉一愣道:“那楚云谦岂不是会借机会逃远?”
袁泽笑道:“少侯爷多虑了,一来楚云谦也是疲惫以及,不可能再行持续逃窜;二来此处险峻无路,我们不可能连夜绕路追袭;三来曾副将乃追踪高手,不必惧怕他逃得踪迹全无。所以我等大可安心休息。”
曾元也是连连称是。
石从玉想了一下也是,便叹了口气恨声道:“便宜了楚云谦那小子。”
袁泽回头看了看石从玉道:“少侯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曾元道:“袁大人,明晨追击,我们如何渡过这天险?”
石从玉也是闻言看着袁泽,袁泽笑道:“曾副将,你何必卖关子?难不成你真的要本官绕行山路数十里吗?”
曾元笑道:“大人见笑了,末将确实有一个计划可以渡过此天险。”
石从玉略一思索道:“曾副将,你不是想从这条瀑布的上游择地渡过吧?”
袁泽笑道:“那是自然的。”
曾元也笑道:“末将以为我们在这岩壁中行走,又是夜色看不清谷中情况,但想来一定会有路径可循的。只是要安排军士造伐以备渡河。”
袁泽道:“山中枯竹甚多,可命军士连夜寻找此处,连夜运到此地造伐以渡河。”
曾元不解道:“大人明鉴!末将即行安排。”
石从玉嘱咐道:“曾副将,命军士要小心声响,山中空寂以免惊扰了楚云谦。
曾元这边安排军士,那边袁泽已经确定了休息宿营之处,就在刚才的瀑布东行约计三四里的缓坡岩石之上。
楚云谦此时也在矮峰北侧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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