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殇把云幻影重新拥入怀中,他的下巴摩挲着云幻影柔软的发丝,“朕知道了,这事情,朕会尽快办好。”
“嗯,”云幻影发出轻微的应答声。
看着云幻影一脸疲惫的样子,景殇拦腰抱起云幻影,走进内室,把云幻影放在床上,朦胧的宫灯下,景殇的黑眸中闪动着醉人的光泽,云幻影躺下,双手却勾住了景殇的脖子,“殇,你也就寝吗?”
“你先就寝吧,影,朕还有许多奏折呢?”景殇柔声说道,一方面,景殇确实有许多奏折要批阅,另一方面,景殇不敢躺在云幻影身侧,这样旖旎的情形,景殇是个生理正常的男子,自从登基后,他没有碰过任何妃嫔,他似乎觉得,对于那些女人,他一丝也不想接近,就连伪装的接近,景殇都觉得有些痛苦。
那些日子,呆在单柔宫内,常人都只道,单柔圣眷正浓,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单柔。
他只是对单柔重复说着自己的劳累,单柔呢,心想皇上既然来了自己这里,也就是胜利了,至于皇上说劳累吗?可能是因为刚刚登基的关系,没有关系,自己可以等……
可是这些,外人哪里会知道呢?
云幻影告诉景殇,自己的守宫砂的颜色居然变的越来越淡,那就是龙气在变弱,可是云幻影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景殇不是已经坐上皇位了吗?怎么会龙气反而变弱了呢。
对这样的现象,云幻影唯一的解释就是,景殇可能还会有个很大的难关要过,这神奇的守宫砂能验凶险,云幻影自然不想现在破除了它。
景殇轻轻替云幻影盖好薄被,俯身下来,在云幻影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柔声说道,“睡吧,朕就在外面。”
说完,景殇出了内室。
夜半,云幻影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景殇蹑手蹑脚的上了床,之后云幻影就感觉,有只强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股男性的气息席卷而来,云幻影动了动,在景殇的怀中似乎莫名的心安,云幻影有沉沉的睡去……
对于,景殇,那一夜却是煎熬,景殇的体内不可抑止的涌起一股煽情的酥痒,丝丝、点点、片片,渗透他每一处血液,窜过肢体和心脏,难耐、难受……
这样的压制对于景殇来说,不亚于酷刑,景殇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对于女人,他向来是拈手而来,他到现在才知道,克制是一件多么煎熬的事情,他到现在才知道,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躺在身边却不能碰的感觉,是一种多少诡异的毒药……
景殇不停的翻动着身形,想打消自己体内难奈的欲望,可是他发现,什么都是徒劳的,只要靠近她,他就无法控制,景殇只得披衣起身,在大殿一夜坐到天明……
第二日天明,景殇在大殿更衣准备早朝,小顺子面无人色的闯了进来,“皇上,不好了。”
“什么事?”小顺子的声音极为大声,景殇皱了一下眉头,生怕小顺子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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