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老师想见见撒磊,你能帮忙安排一下吧。”
贝晓丹听到廖学兵说起这个,才猛然想起撒磊明明确保了自己跟廖学兵的安全,最终自己和老师却惨遭偷袭,莫非,泫然若泣道:“老师,是丹丹不好,撒磊恐怕……”
“怎么,丫头别着急,天塌下来有老师在,不怕。”廖学兵搂住贝晓丹偎依过来的身子,安慰道。
贝晓丹舔了舔有点干燥的香唇,满头香汗渗出,紧张得素手发抖,道:“老师,刚才我过来找你,撒磊一直跟李思在暗中保护我,可是老师仍然遭遇了袭击,恐怕……”
廖学兵抓住贝晓丹的手,尽量让她平复情绪,道:“哦,没事,那两个家伙都是老油子了,没那么容易死的,即便是不能杀敌,自保是绝对绰绰有余的,老师相信他们,丹丹,先给他们挂个电话问下。”说完后,低头喋喋不休地骂道:“两个蠢才,竟然这样就藏起来了,太没有义气了。”
贝晓丹依言给撒磊和李思打电话。撒磊的电话一直在响中,但是无人接听,只好打给李思,电话接通了,贝晓丹焦急地问道:“喂,是李思吗?你还好吧?”
“嗯,嗯,还好,丹丹啊。你现在情况如何了?”
“我很好啊,跟老师在一起呢,没有任何事。撒磊怎么样了,我打不通他电话。”贝晓丹因为一心想成为老师的女人,所以并没有以叔叔,阿姨来称呼撒磊和李思。
“哦,他啊,被人打成脑震荡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搞的我不得不照顾他这废物,对不起啊,害你一个人处在危险中,不过幸好赌中了,廖学兵那家伙还没死吧,该不会是恢复记忆了吧?”
廖学兵从贝晓丹手中拿过电话,怒吼道:“贼婆娘,你不给我好好照顾贝晓丹,照顾撒磊那废物干什么?嗯,算了,撒磊到底怎么样了?”
“方才暗算你的人中,有一个非常了得的高手,并且对我们的动向似乎清楚得很,一上来就直奔我跟撒磊藏身的地方,一出手就是狠招,撒磊被他当头一棒打得血流成河,这会还昏死着,我们正在医院呢,不过医生说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给缝了七针……”
“一招就撂倒撒磊,思思你也没办法阻挡,该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气质,虽然是国人,但是很有欧洲黑手党的气质,举手投足皆是贵族风范……”
“哦,又是他?”
“你认识他?”
“没有,随口说说,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看撒磊被一招打昏了,就连忙夺了他的身体逃命了。咦,你说话口齿这么清楚,莫非是完全恢复记忆了?”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记住那人的相貌了吗?”
“嗯,记住了。”
“今天下午我要见到他的画像,哼,不同意,那就别怪我把你的当年的糗事捅出去,还有,你想不想见十七年没见,却始终魂牵梦绕的人?”
“什么,死廖学兵,你有她的下落,快告诉我。”
“那就画好那个欧洲黑手党的画像,到秋思居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