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满嘴血地咕咕道:“廖,廖华强,不,廖先生,廖堂主,他,他已经死,死了。”
骤听大哥噩耗,老廖顿觉五雷轰顶,颤抖不已,发直穿冠,瞋目裂眦,流出两行血泪,喃喃道:“你,你说什么,我,我大哥竟,竟然死了?”抬起一脚,踏在普洛罗的胸口上,咔嚓几声,便踩断普洛罗胸口好几根肋骨,道:“是你***的?你怎么知道的?”
大汗淋漓,面如金纸的普洛罗早已整个人虚***了,像是泡菜缸刚捞上来的,焉了,生命体征正在快速流失,满嘴插满刀叉,戳得支支吾吾又说不出话,心怕廖学兵下杀手,只好拼了命似的摇头否认。
该问的都问了,不想问的谅普洛罗这种角色也不知道。老廖听到大哥廖华强噩耗,心情糟糕得很,也不客气,***起一条板凳,直接一脚飞蹬起来,板凳落下,正好砸在仰头哀求的普洛罗***的脑袋上。
普洛罗甚至来不及呜呼一下,满嘴刀叉就去见了阎王。
老廖拍拍手,***掉普洛罗,也算是替大哥廖华强出了口恶气,剩下的刽子手,有的是时候一个个找上门去解决。自从失去记忆后,老廖还从没有眼下如此畅快,低头打量了一眼昙花,不由得大吃一惊,昙花正在逐渐凋谢。
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滴到了后颈里,老廖抬手去摸,是鲜血,后脑勺突然疼得要死,鲜血正在流个不停,难道?
见惯了世面的老廖倒也不慌张,一把扯掉弹力背心,撕成碎布条,紧紧地绷住脑袋瓜,总算止住了鲜血。不过,头还是有些疼,刚才还熟悉的景物又开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老廖心中有了仇恨,担心不争气的脑子忘记,脑海中思绪走马穿灯,终于下了个主意,转头侧脸看了一眼,发现棒球帽女孩还在,松了口气。此时,也注意到,棒球帽女孩至始至终都没有动,如此好的涵养,跟以前认识的小丫头俨然是两个人。
老廖咧嘴一笑,朝棒球帽女孩坐的桌子走去。
棒球帽女孩也看到老廖正朝自己走过来,***的胸脯明显抖动了一下,柳腰也动了动,激动溢于言表,不过也就一刹那的工夫,转瞬便又恢复了平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静静地看着老廖逼近,没有抢先说话,亦没有打招呼。
老廖头疼如裂,感觉很多刚刚还记得的东西都在模糊,下意识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不管如何,现在真的有不少话要问棒球帽女孩,中海的局面,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渴望知道。廖华强的死造成了的巨大***,小小的柴刀帮是不可能完成复仇,力量太薄弱了,小丫头毫无疑问是最好的助力人选。
老廖的头疼一刻比一刻严重,眼中的景物开始渐渐重影,步伐都有些凌乱,扶着桌子,喘息了好一阵,才又迈出步伐,总算是到了棒球帽女孩的桌子前。
棒球帽女孩的冷淡,大出老廖的意料,老廖的自信心遭遇生平从未有过的严重打击,不由得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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