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贪了点,一百亩的郊区荒地,要了我五百万的回扣。不过后面的关节都是他帮忙给打通的,省了不少心。”
廖学兵乜斜着盯住撒磊:“我有点怀疑以前是否真的认识你。既然他那么豪***,我有个朋友的儿子也在明阳区政府上班,想托他办件小事,撒台长能不能替我介绍介绍?”
“兵哥有事,不必亲自出马,我派人去说就成了。”撒磊大大咧咧的一摆手说道。
“那可不行,这位区长如此豪***,我怎么也得认识一下,套个***情。他在现场吗?不在的话你打个电话约个时间,我随时都有空。”
“啊哈,难得兵哥开口,小事一桩。料想我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撒磊说着招手叫来一直保持在十米之外的那个黑衣随从,吩咐道:“你给明阳区的区长葛建德打个电话,叫他马上过来。要是晚一分钟的话,别怪我捅他***股。”
不出意料,葛建德也在酒会现场,而且正在角落里跟美女***,收到撒磊随从的电话,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一个穿着白衬衫打领带的胖子,肥硕的肚皮几乎将纽扣撑破,大约五十岁上下年纪,鬓边长长的头发往头顶梳,用发胶固定,又滑又亮,用以遮盖微秃的脑门。嘴巴里两颗金牙金光闪闪,那是八十年代最时髦的土财主镶牙方式,到现在还没换掉。
撒磊派给葛建德一根雪茄,说:“这是我一哥们,廖学兵,你们多亲***近。”
葛建德刚和一个媒体平面模特打得***,被撒磊叫来,心头好不自在,但总归是合作伙伴,又不好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心想你一个哥们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不冷不热地伸过手去,说:“廖先生,你好,有什么事说吧。”
“葛区长,真是幸会之至。”廖学兵连忙鞠躬弯腰,低三下四地说:“托撒台长请了几次,这回终于有幸见到区长,区长贵人事多,要见上一次还真困难呢。”
葛建德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撒台长,你这朋友也太婆婆妈妈了。”
撒磊脸色登时就有些不好看,心道:“你他妈的故意在兵哥落老子的脸,回头要你好看。”
区长一向拿的是实权,在本区那就是土皇帝,说话可比什么议员的要响亮得多。葛建德说话放肆惯了,没人真个与他计较。但撒磊就怕在兵哥跟前丢面子。
远处一个女人盈盈走来,自动站在葛建德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冲廖学兵二人点点头,道:“建德,你说要陪我去跳舞的。”
葛建德捏捏那女人的***股,眼睛不自觉往低胸的领口瞄了瞄,笑道:“宝贝,我跟朋友谈个事,先等等,你让乐团放那首《一步之遥》了么?”
“哼,整天就是工作工作个没完。对了,前天车展那款红色保时捷你答应过买给我的哦。”那身材***无比的女人轻轻掐了葛建德一把。
在上流社会里,女人只能算是一种资源,而这种资源对他们来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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