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兵一把从机车上拽下来,扔了个狗啃屎,撕开了长长一道口子的耳朵鲜血淌了半地,只听到一句“小子,借你车用一下,明天还你。”
围观的学生轰然大笑。那个小男生又怒又羞,愤然爬起身来,也不顾半边脸已经是红霞满天,大骂道:“喂,你,他娘是什么狗玩意,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待看到老廖凛然扫来的眼神后,忍不住气息一窒,吃吃道:“你,你要姐尽管借就好了。”等老廖渐远,威风劲立时再次附体,仰脖子大喊“有人抢车啦,快来抓贼啊……学校的老师光天化***抢车啊,我不活了,校长你要给我公平啊,要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小男生又哭又喊,极尽惺惺作态,无疑是广受社会歧视的90一代的负面典型,全无男子气概,就是女人家也没这么一哭二喊三上吊的闹腾劲。
老廖心急如焚,自然管不着小男生的寻死觅活,骑着哈雷机车风驰电擎而去,只留下一股浓烟,呛得那小鬼咳个不停。
一路上,似乎有什么人在喊着自己,廖学兵都没有理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全叔家。关键时候,当年飞车党老大的英雄本色再现,飚车一族的王者回来了,原本十五分钟的路程不到五分钟,老廖就安全赶到了。一路上,别说撞到人了,就连一只阿猫阿狗也没吓倒。
到了全叔的家门口,发生门还是朱漆斑驳的门,沉重如旧,既没有见到陈年累月在大海中风来雨去的全叔,也没有见到唐家三姐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跨过大门,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向不心跳加速的老廖也终于着急了。大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跑上楼看了看房门,完好地锁着。一脚一脚踹开唐启伦、唐静柔、唐静宁的房间,发现里面被褥整齐,也没有丝毫凌乱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分钟流失,廖学兵内心的焦急越发激烈起来。对泰山崩于面前都不变色的老廖来说,这是非常罕见和反常的。毫无疑问,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遍遍地扫视整个房子,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却一次次失败了。一遍遍打唐永全拨来的求救电话,始终得到的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倒是电话的间隙,校长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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