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牢牢的抓住,苏飞虹好不容易遇见廖学兵,不想再跟任何人分享,这便是她眼下的心情。不过同样地,苏飞虹地心思十分纤细。廖学兵地不快乐自然骗不了她,很快便被察觉了,她牵着廖学兵的手,温柔地问道:“老师。你有心事吗?这里景色不错,老师一定还没吃早餐吧,不如我们把车停在这里,吃了早餐再出发。”
廖学兵迷糊地看着苏飞虹,心里搞不懂高贵、倨傲、漂亮地小姑娘为什么会像个小妻子般顾虑处处自己的感受,心思敏感老廖并不喜欢追问为什么,也就没有多言,默默地接过苏飞虹递过来的曲奇饼***和矿泉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
苏飞虹从车上拿下来两个坐垫,一人一个,搂着老廖的胳膊坐在山崖边,也静静地吃着,没有多问。可是廖学兵罕见地平静,没有非礼,十足地正人君子,跟以往的好色完全是两个人。这让苏飞虹的心里很不平静。浑身如有数万只蚂蚁在咬,无一处不充满渴望。多么希望老师宽而有力的手***,这样自己也能渐渐平静下来。想着想着,苏飞虹渐渐地脸色酡红,靠在老廖的胳膊上,呼吸变得沉重而又浑浊。
“老师,这两天没有见,你想我吗?”
廖学兵惊讶地望着苏飞虹,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如实答道:“没想。老师这两天很忙。既要给那帮兔崽子讲述经纶纬学,引导他们积极向上,还要拯救秋山市迷途地羔羊,责任重大,须臾不能轻松。”
苏飞虹不解,问道:“拯救迷途的羔羊,难道老师信***了吗?”
廖学兵斥道:“***?那玩意我没兴趣。我平生只信关二爷、***穆,仰慕他们的信义节***。其实也不是什么迷途的羔羊,只是一群怀才不遇地家伙。比如提琴杀人王,他最大的理想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巴赫的《c*********************》,享受万人的景仰和掌声,可却沦落到酒吧只能拉《十八摸》、《午夜***》这样的曲子,我很想帮他实现理想,可天底下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苏飞虹忍不住想起了往***廖学兵急公好义,不惜一切帮助自己家的往事,眼角涌起泪水,楚楚动人地说道:“老师,你还像以前那样,永远都为别人着想。”
廖学兵很惊讶,顿了一下,道:“我以前也这样吗?应该是地。要不我看到乞丐路边走,常思买粥暖他身,见到腿脚不方便的老人也要搀扶……还以为是失忆烧坏了脑子,没想到一直是这样的。”
苏飞虹扑哧笑了出来,心想:“老师大言不惭地表扬自己,还是跟一如既往的脸不红心不跳,可为什么就是记不起大家了呢?”想到这里,心里疙瘩了一下,担心廖学兵追问有关失忆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道:“老师,你看我这件白色绸缎t恤好看吗?”边说边悄悄地尽量拉低领口,让雪白如凝脂的小馒头裸露在春风中。由于温差的缘故,吹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