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说:“哦,刚听你说摆了一整天都没***税,老头,这是违法行为呀,我必须没收你的非法所得。”
老人痛苦地捂着布满青筋和老人斑的手掌。男青年已经抓起银锁链笑道:“还有这好东西,不错不错,没收了,就当给你个教训。”
那老人连忙抓住他的袖子急道:“喂,这根链子不能给你,那是以前三月三对歌时我老婆给我的定情信物,你要可以,三百块。”
男青年反手掴在他地脸上:“去你的。还敢跟***钱?我只要这根链子。其他算是便宜你了。”
男青年话刚说完,忽觉头皮一痛。跟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离开地面,脸面狠狠撞向黑铁工艺铸造的路灯杆子,哐啷一声,路灯嗡嗡而响。
忽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在场三人,老人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中间,缓缓松开左手,飘落出几缕发死,那青年顺着路灯一头栽倒,从侧面看去,满脸是血,鼻梁凹进脸庞,几块破碎的骨头从皮肉中穿出,格外触目惊心,搁在旁边的手指不停***。
那男人正是廖学兵,别人争执他不管,但欺凌弱小、蛮横霸道却触犯了他地心头大忌。他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
另一个青年还没从震惊中彻底清醒,急忙后退几步,指着他问:“你,你,你是来***什么的?”
“你们哪个单位的?工商局?税务局?***大队?便衣***?有证件没有?”廖学兵斜斜叼着烟头,居高临下地望着那青年,脸上倾泻出不可一世的嚣张。
“有、有没有证件,你、你管得着吗?”男青年地说话开始不太利索了。
“跪下。”廖学兵不耐烦地说。
那青年身高不满一米七十,又瘦又小,看体型绝不超过一百斤,瞅眼一看,同伴赖在地上不住抽搐,口中吐出一堆白沫,面对一米八十的廖学兵,更感到强大的压力,嘶哑着嗓子说:“你到底是谁?我们收个保护费碍着你了?知道好歹的就快滚,我们头上可是贵哥罩着,你哪条道上地?”
廖学兵俯身拾起老人用来压油布角的半截砖头对着他的脑袋直接就拍了下去:“你让我很没面子。”
男青年应声而倒,额头一个大窟窿,鲜血像广场喷泉一般洒得到处都是。老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廖学兵扔掉砖头,在裤袋里找出一百几十块钱塞给那老人:“连三月三歌节的定情信物都拿出来卖,莫非急着用钱?这里是非之地不太平,快收拾你的摊子回去吧。”
老人这才明白眼前男人在帮自己,手忙脚乱地捡起各样手工艺品装进蛇皮袋里,腿脚兀自紧张发抖,拿着他给的钱不敢收,又不敢不收,哆嗦着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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