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首那个染***、穿人字拖鞋的青年叼着烟头又大声问了一句:“谁是老板?老子在这里请客吃饭。不是找罪受的!我请的都是生意场上的大老板,谈的是几十万的合同,你地菜里有苍蝇,叫我面子上下不了台。合同也没法签订,这笔账怎么算?你们赔得起吗?不多说,我点的那桌菜三百四,你起***得赔十倍!不然我就告上工商局,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崔慧波心中怒火万丈,额头满是汗水,刚要争辩,廖学兵已摆摆手淡淡地道:“给我往死里打。”
“啊?”几个青年为之一愣。话音刚落,林天脚起脚落,对着他的背脊就是狠命一蹬。那流里流气的青年俯面摔倒,先是磕破了膝盖,在光滑的地板砖上滑行四五米远,撞到办公桌,碰歪了鼻子。
场面刷地沉静了那么三四秒钟,剩下几个青年先是大惊。然后大怒。挥拳击向林天。林天气势足是足了,但却没有实战经验。一拳正中眼窝,趔趄跌倒。
“还敢打人,你们反了不是?”几个人猛扑在林天的身上,一阵老拳乱殴。三人打一人,无论从力量还是数量都占了绝大优势,林天连连挨打,吃不住劲,直不起身子,仓促间拔出菜刀也不看是谁,就那么一刀猛砍下去。
血光迸***,有人捂着左臂退开几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其余两人看着手持凶器的林天,再也不敢稍动,要知道,这菜刀可是不长眼睛地。
林天比着菜刀,气势汹汹地说:“我是菜刀帮兵哥手下头号双花红棍,人称柴可夫斯基的林天!”
陈沥成刚带着兄弟们赶来,围在门口,见到鲜血淋淋的场面,耳听林天石破天惊的说话,又震惊又羡慕又紧张又***。
几个二流子原以为还可以争执一阵,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不用想也知道结局了。
几分钟过后,几个人被林天提到墙角抽耳光。林天顶着乌黑的眼圈,憋了一肚子火,手下劲力尤其猛烈,只把他们打得犹如猪头一般。那***青年一边哭一边说:“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林天完全抛弃了提琴师地优雅气质,抓住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去,说:“从今天开始,南风火锅城由菜刀帮罩着,你们这班骗吃骗喝的杂碎以后最好不要靠近,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青年头破血流,哭着说道:“我老大是青姐,你们给个面子……”
崔慧波一惊,叫道:“快住手,我可惹不起青姐。你们不知道青姐是谁吧?人家都叫她秋山凤凰,手底下几十号兄弟呢,万一三天两头来我这儿闹场,抗得住吗?”
廖学兵说:“反正惹也惹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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