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发条似的学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玩。可惜结果还是没考上,后来就跟父亲老老实实去捕鱼了。”
冯咏一副极感兴趣的表情:“哦,唐先生当年也很艰苦啊?”其实心里觉得乏味得很,毕竟那是个离自己很遥远的年代。
唐永全好不容易有个忆苦思甜的机会,当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那是艰苦得很哪……”仔细想出在电视看多的文绉绉的话,有心要在老师面前卖弄,续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虽然隔了将近三十年,可我回忆起来还是那么唏嘘感慨,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冯咏追问道:“什么事让您的记忆如此深刻?”
唐永全一下就没词了,吭吭哧哧道:“我早上四点起床读书,徒步五十公里去学校上课(其实只有十里路,他刻意塑造光辉形象,夸大了),每天只吃半个的馒头填肚子,冬天光着脚没有衣服穿,捱饿受冻,就是为了要读好书,这么苦的事,不够深刻吗?”
冯咏笑道:“唐先生,古话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您凄惨的童年一定磨练了您坚韧不拔的性格,真是令人钦佩。幸好还有唐静柔同学可以继承您当年未完成的事业。”偷眼看向廖学兵,只见廖学兵、唐启伦、唐静柔、唐静宁四人呆坐不动,目注前方没有半点表情,好似泥塑的菩萨,一点没把他们的对话听进耳中。这……冯咏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出来,他却视而不见,真让人头疼,转念又想:“静柔同学的哥哥没有马上拔脚走人,说明我端庄的打扮已经让他留下来了,是个好的开端,要继续努力。”
唐永全连连点头:“您说得太好了,他们三兄妹就是我今后的希望,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教育成材。”
冯咏道:“静柔同学在高一高二年级的时候,成绩总是上不去,而且……而且还喜欢旷课迟到,不过这段时间,她的转变非常巨大,精神面貌涣然一新,我想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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