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不只是一时的屈服,而是一辈子的屈服。”
阿凯若有所悟:“大哥,我跟你是跟对人了!那,要怎么修理杨立学?把他关进来每天对他朗读一百遍道德经?”
廖学兵说:“你的想法浮于表象了,年轻人,考虑事情要多用脑子。我打算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击败他,台球,用最光明正大的手段,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他邀请你们两人打架单挑,你为何不可反过去邀他台球,他要是拒绝,他就是懦夫,你不仅赢了,还能博得好名声。”
阿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大哥机智,居然想得出这么好的点子。行,没问题,我晚上就去下战书。不打架,改打台球,又能给秦海燕留下斯文讲理的印象,想不夺取她的芳心都难。”
“下什么战书?人家会答应你的条件么?”廖学兵训斥道:“傻子也知道以长击短的道理,到时候放出话来说你毁约又如何?”
“是,那改怎么办?”
“你不用操心,我亲自去说服他。”
阿凯不禁兴奋起来,这个“说服”大有想像之处,想必那该死的杨立学得尝尝片刀架脖子的滋味了。
廖学兵又说:“不过我有个小小请求,还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事大哥尽管说,名牌香烟?处女学生?巨额报酬?”阿凯倒不是一味的示好,廖大哥这么有能耐,又收了自己孝敬的银子,以后要出什么事,他三拳两脚就能替自己摆平,比父亲部下的警察还管用。
廖学兵把他衣兜里的云斯顿轻轻掏出来,装进自己口袋里,说:“名牌香烟,算不上什么,我一向不放在心上。”又翻开他的皮夹,拿出两百元面额的钞票,塞进自己腰包,说:“巨额报酬吗?我廖学兵当你是朋友,朋友之间怎能斤斤计较呢?看得起我这个兄弟,就别提什么钱不钱的。”
阿凯道:“我当然不会去计较啦,大哥尽可放心。”心中暗骂:“好家伙,比三k哥还贪。”
廖学兵心满意足,把唐启伦叫到身边,说:“我就这么个弟弟,贪婪、自私、愚蠢、变态、下流、好色、淫荡,我当哥哥的心里很不安啊。你是他的朋友,以后就要替我多多管教他,尤其是在学校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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