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我最讨厌别人有事没事就学表哥的抽烟姿势啦!学得不伦不类,一点都不像!而且还取这个名字,知不知道一点都不好听?”
廖学兵愕然不已,嘀咕道:“抽个烟而已,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年龄较小的唐静宁倒没什么意见,撇嘴道:“《枫桥》有什么好看的,都已经过时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祭司’组合。”
他索性懒得和小孩子谈论这种令人费解的问题,烟抽到一半便赶紧上楼看书去了。
连续几天,唐启伦都老实做人,晚上也不再去玩乐,唐永全以为儿子脱胎换骨了,廖学兵快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忘光的时候,这小子找上门来,贼兮兮地审视着小阁楼内的陈设,给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看名著的家伙递了一支扁盒加长型三五牌香烟,言不由衷地说:“大哥,看的什么书?哇,不是吧?《资本论》这么深奥你也读得懂?我要向你学习了。”
“小子又骗你爸妈要钱了?”廖学兵把整盒香烟劈手夺过,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这包三五我没收了,就当给你个教训,我和你父亲乃八拜之交,哦不不,算是生死之交,理所当然要好好管教你,抽烟对人体生理健康有很大影响,尤其是你刚刚发育,以后切不可再沾染这玩意。”边说着,点起香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
唐启伦一上来就被他来了个下马威,有点不服气:“既然知道抽烟不好,那你怎么还抽?”
廖学兵沉痛地说:“孩子,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勇于献身,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禁烟行列当中,争取早日把香烟抽完,也好断绝你们继续吸烟的念头。当你明白了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道理,自然会回来和我一起抽的。”
“好吧,就算你是对的。”唐启伦辩不过他的满嘴歪理,说:“学校不用上晚自习,今晚我请你去喝酒怎么样?”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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