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赶路快马加鞭本要二十多天到的炎国边境,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拓跋玉恒的豪华马车,最后两个轮子离开炎国土地驶入狼羌边境。
马车里拓跋玉恒伸手拿了一颗葡萄,优雅的放到嘴里,一双魅惑的丹凤眼斜睨着窗外,懒懒开口:“皇叔,你说如果冰清公主若是死在了炎国会怎么样?”
拓跋畀微闭着那双干练的老眼,语气不缓不慢:“大不了炎国和西蜀打一架而已,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未必能有这么大的价值。”这人实在是够冷血,两国打一架又不是小孩子抢玩具这么简单,受苦受难的是千万的百姓。
“皇叔,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受宠的公主,西宫谋那只老狐狸会舍得送她到炎国。”拓跋玉恒一副阴谋得逞外加算计成功的得意表情。
“哦?恒儿怎会如此笃定西宫谋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而和炎国开战?”拓跋畀眼冒精光,看来恒儿还做了他不知道的安排。
“这个嘛……皇叔就耐心地看吧!只要冰清公主的死讯一传出,炎国和西蜀必定开战,到时……”拓跋玉恒似乎有十足的把握冰清一定会香消玉殒。
“到时我们狼羌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一举灭了西蜀和炎国。”拓跋畀拍手叫好,恒儿当了皇帝,他就是开国元勋,不过很奇怪,他倒是从未想过要自己做皇帝。
炎国皇宫御书房,司马御邪一身烫金湛蓝龙袍,皇上专属的紫金冠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束起,脸上的神色不怒而威,浑身散发着傲视天下的王者之气,这便是与身俱来的帝王之前。“哼!西宫谋那个老匹夫明着把冰清公主送来和亲,暗地里却集结兵马,他到底想玩儿什么把戏?”。
司马御邪的暗卫刚刚传回的消息,冰清公主来炎国和亲的路上,她老爹就迫不及待的有了动作。本来西宫谋挑明说要司马御邪自己娶了冰清公主的,但司马御邪又岂是那种人家说什么他就会照办的主,再说一个西宫谋根本没放在眼里的女儿,让她嫁给他亲封的王爷算是抬举她了。原本打算把冰清赐给御风,那是因为司马御邪认为御风会把冰清折磨的生不如死,他想要看看西宫谋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待见自己的女儿,让他没想到的是御风居然拒绝了。
三日前御书房司马御邪正在批阅奏折,“禀皇上,睿王偶感风寒,托人来报恐怕这几日无法上朝,望皇上体恤。”小允子呈上御风的书信,类似现在的请假条。
“御风得了风寒?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生病?”。司马御邪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昨天还好好的,他这个弟弟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前几日居然有人看到他和逍遥王府的一个丫鬟共乘一骑出城了,他弟弟的口味还真是……特别,跟倾城府上的丫头,不过这像是他的弟弟睿王干出来的事,司马御邪脸上挂着玩味的笑,什么样的丫鬟能勾起他弟弟的兴趣。
八月十八黄昏,司马御邪再次召御风进宫,去宣旨的李林连御风的面都没见着,说是风寒加重了。
“逍遥王呢?别告诉朕他也染了风寒。”司马御邪邪魅的脸上是让人看不懂的表情,说不高兴却带着笑,说他笑眼睛里似乎又藏着怒气。
“皇上,逍遥王没有得风寒,说是吃坏了东西拉肚子拉得虚脱了。”李林把从管家福伯那听到的消息如实告知司马御邪,可是额上却冒出了冷汗,根据他多年伺候皇上的经验,他们的皇上怕是要发飙了。
同时召见的两位王爷居然同时有事不能进宫面圣,这其中必有什么隐情。“好啊,朕的弟弟睿王公然抗旨就算了,连朕亲封的逍遥王竟也敢不听召,你说朕是不是太宠他们了。”司马御邪一掌拍在龙案上,吓得站在旁边的小允子,差点扔掉了手中的浮尘。
“今日之事如若被第四人知晓,你们的下场犹如此案。”司马御邪袖袍一挥,大步跨出御书房。刚走到门口的小允子只听到“吱吱”的响声,然后他回头看见刚刚被司马御邪拍过的龙案,轰然倒地成了碎片,而桌上的奏折却是完好无损。小允子擦了下额间的汗水开始后怕,那一掌要是拍在他身上,他还剩不剩得下根完整的骨头。小允子不敢迟疑迈起小碎步赶紧跟了上去。
跪在地上汇报的李林瘫软在地,半天没爬起来,在皇上底下当差不容易啊,这个喜怒无常的司马御邪更是可怕。
司马御邪是想惩罚他们的,但他们俩是炎国不可或缺的栋梁,动了他们就等于动了炎国的根基,何况御风还是他的亲弟弟。
他们同时不来面圣,而且都找了这么烂的理由,尤其是倾城,他自己本就懂医还会医不好拉肚子这么小的毛病?倾城啊倾城你让管家福伯随便找个理由打发来找自己的人,福伯一见是宫里的人顿时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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