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件的控诉人、证人和犯人都回到了案发现场。围观的市民也继续跟了过来,他们也想把这件事情弄清楚。这间酒馆大厅是开放式的,没有什么阻碍,围观市民还是能清晰的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在酒馆内,琴乌鲁斯开始问酒鬼:“你说你喝醉了对吧?但是你听的声音还记得吗?”
“是的,只有天花板吱呀吱呀的声音。”
琴乌鲁斯:“那就很奇怪,一个孕妇,对于一个闯入她卧室的陌生人,居然不会呵斥?不会说话?对方手持剑的话,也不会呼救?难道被害人是个哑巴?”
酒鬼:“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十分健康。”
“那就不合理了,你确定没有听到她呼救?”
“是的,没有听到。”
琴乌鲁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那么我推测,犯人和女主人很熟悉,所以没有提防。”
沙尼汉克斯:“塔托乌罗西经常来喝酒,也算个熟客啊。”
“熟到进入自己卧室也不看一眼?也不说一声?以致于没发现对方拔剑要杀害?我看这只有你才能做到吧?”
沙尼汉克斯慌张地说:“什么?皇子殿下你说什么?你是说我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我那怀孕8个月的爱人?您肯定疯了!”
卡特琳娜大喝:“无礼!”
沙尼汉克斯:“算了,反正您就打算把我妻子的死亡嫁祸到我的头上好给那个贵族开脱,您不必说了,直接处死我就好了,这不就是你们贵族经常做的吗?”
琴乌鲁斯没有理会沙尼汉克斯,然后对塔托乌罗西说:“塔托乌罗西,你走上楼。”
“我吗?”塔托乌罗西奇怪地问。
“对。”
塔托乌罗西执行了琴乌鲁斯的指示,走上了二楼。塔托乌罗西很肥胖,所以踩在木制的楼梯时候发出了很大声的“吱呀”,仿佛木头再备受折磨,抗议着塔托乌罗西的体重。
琴乌鲁斯问:“你在看到穿着大件的棕色披风的塔托乌罗西上楼时候,有没有听到这么明显的声音?”
酒鬼想了一下:“似乎没有,没这么刺耳。”
沙尼汉克斯辩解:“这个酒鬼他喝醉了而已,对事实记忆不清了。”
琴乌鲁斯:“没错,正是他喝醉了,才会将披上了塔托乌罗西的棕色披风的你误认为是塔托乌罗西本人。这是一种错觉,他在看到了棕色披风后,就直觉地认为那个人就是塔托乌罗西。塔托乌罗西的棕色披风很大,披风的领子连脸部都能遮挡住,然后你再戴上他的圆帽,这样就完美了!”
沙尼汉克斯不断地摇头说:“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妻子?我不可能这么做。”
卡特琳娜说:“但是只有是你,才能解释你的妻子为什么在一个人进入了屋子后可以十分安心,并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死,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我查看过你的妻子的伤口,是背后中剑造成的痕迹。”
琴乌鲁斯接下去说:“首先,你将端给塔托乌罗西的酒混入药物,让你的妻子端给塔托乌罗西,自己假意盗外面劈柴火。等塔托乌罗西被药迷倒后,你观察附近,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从窗户进入单间酒屋。这里比较偏僻,这并不难做到。然后你穿上塔托乌罗西的披风和帽子,带着他的剑,然后走回自己的寝室……”
琴乌鲁斯指向酒鬼:“这段时间故意让在大厅的他看到,因为他醉倒了,所以很容易误认为棕色披风的人就是塔托乌罗西,披风还能够掩盖身材的差异。然后你在进入房间以前把披风和帽子脱下,将塔托乌罗西的剑藏在身后进入,等你的妻子转身后,你拔出剑刺杀了她。完成计划后,你穿好刚才的衣服下楼走回来单间酒屋。把一切还原之后,从窗户出去再从正门进来,发现案情后报案。我说的有错的地方吗?”
沙尼汉克斯大吼:“一派胡言,你不过是把罪名套在我的头上,好处死我为那个该死的贵族开脱。我只是个平民,斗不过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贵族,你要处死我便处死,我就去见我的妻儿。”
围观的群众被他的悲情感染,纷纷说:“不能这么做!”“琴乌鲁斯你不能滥杀无辜!”“平时假装好意,现在就露出马脚了!贵族根本不把我们的命当命。”
法官这时候低声对琴乌鲁斯说:“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现在情况很糟糕啊!您在市民中树立的形象马上要毁于一旦啊!不能这样啊!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对这个塔托乌罗西不利。这个塔托乌罗西不过是个没落的贵族,怎么处置他都不会有问题,就算您推测的是真的,也请停下吧!只要判处他死刑并且立即执行,就能挽回局面。这些市民的支持对您的政治影响是十分重要的……”
琴乌鲁斯厉声说:“不要再说了,法官。原来您是看到这位塔托乌罗西只是个没落的没有权势的贵族,所以想讨好一直以来为人民争取权力和平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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