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乌鲁斯听说了他的兄长薛伦帝修斯病倒,立即前来探望。薛伦帝修斯让斯特洛贝里和温蒂都躲在暗室里,寝室内只有他们兄弟二人。
琴乌鲁斯关切地问:“皇兄,您身体还好吗?想不到这样强壮的皇兄居然会病倒。这真是帝国的灾难。”
躺在病榻上的薛伦帝修斯冷冷地说:“不如说这是帝国之幸,现在根本没有用到我的地方,又不打仗。我病了,就没人阻碍你了。”
“皇兄怎么这么说?”琴乌鲁斯惊慌地解释:“虽然我们两人政见有所不同,但是都是为了帝国的利益,为了帝国的兴盛。太医也说了只是操劳引发的风寒,这么软弱和真不像皇兄的作风。我们兄弟不是有个共同的目标吗?”
“哼,你还记得啊?那不过是年幼时的戏言。”
琴乌鲁斯摇摇头:“怎么会呢?绝对不是什么戏言。皇兄你骗不了我的,我记得那时候……”
15年前,薛伦帝修斯和琴乌鲁斯都还很年幼的时候,当时还是太子的莱弥塔8世温德尔斯带着他们在皇宫花园内游玩。
温德尔斯看起来远比他实际年龄苍老,他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教导他的孩子:“薛伦帝修斯、琴乌鲁斯,你们听着,我是个不中用的太子,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过你们的爷爷。但是你们不一样,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希望,你们要以你们的爷爷为目标而努力。”
“是。”两兄弟异口同声地回答。
温德尔斯离去后,花园内就剩下了这两人。
薛伦帝修斯年幼时期也是那冷漠的模样,他说:“那些话都听腻了。父亲真不中用,自己还年轻却把希望寄托到我们身上。父亲为什么自己不努力而让我们努力?”
琴乌鲁斯笑道:“皇兄,因为爷爷是伟大的存在,父亲一直生活在这个阴影下,我可以体会父亲的感受。”
薛伦帝修斯:“话说已经很久没见到爷爷了,他究竟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母亲都很少谈到爷爷的事情,不过有些不好的传言……”琴乌鲁斯担忧地说。
“哼,看着吧!在等10年。我一定会超过爷爷让世人知道,如果我薛伦帝修斯在,爷爷根本不足一提。” 薛伦帝修斯自信地说。
“皇兄你很自信,那我也不能服输。我们来打赌吧?看谁先超越爷爷。”
“哼,居然被你小看了。好,赌什么?”
琴乌鲁斯想了想,说:“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皇兄哭鼻子,所以要是我赢了的话,皇兄你要在我面前哭,呵呵。”
薛伦帝修斯冷笑:“哼,做梦,就算世界灭亡,你也休想看到。总之我赢定了,所以如果我赢了你就不许再违逆我的意志,一切都服从于我。”
“好,打赌成立。”
两兄弟手对手做了个帝国誓约。
可是在几天后,他们的爷爷就驾崩了。
回到黑太子的寝室内。
琴乌鲁斯说:“所以皇兄你不要说什么泄气话。只是一点小病,根本不像是你。”
薛伦帝修斯摇摇头:“哼,我居然需要你来激励我了呢。好了,你先回去吧!你那个幼稚的议案还需要忙碌吧?还有过几天就要出使法莱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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