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官爷若能帮成这个忙,我府上金银珠宝有的是,官爷想要多少都就给多少,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的。”
那将官也是心下一动,却还是怕了,于是连连叹息,心想就算金山银山放在我面前,我也哪有本事取得到?摇头说道,“不瞒你说了,从昨天到今早,已经有两个姓孙的大夫来过你家了,都说是要进来给你婆婆看病的,我当时并不敢擅自作主,于是就去禀报王了大人,可是被他连骂了两次,说是皇上的命令已经很清楚明白了,不得任何人进出桓府。可那两个大夫却偏是闹着说一定要进去。我只好又冒着被骂的危险去向王大人禀报,王大人果然又大骂了我一顿,说但凡是说偏要进去的人,不用问一定就是奸细,都应该抓起来的,于是我就命人将那两个大夫都抓走了。”
蔡霓心下一惊,猛然抬起头,眼里放出寒光,已不再是低声哀求的语气了,“那现在王良玉人在哪?我要见他!”于是不磕头了,毅然站了起来。
这时冷烟突然担心起蔡霓,心想少夫人出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于是就急急赶了出去,正好见蔡霓还跪在地上,鬓发散乱,还沾着些脏物,不由得心下一酸,急忙上前要扶她起来,又突然吓了一跳,惊呼,“少夫人,你的头……血!”
只见她头上鲜血淋漓,镇定下来之后,忙取手帕去帮她拭擦,慌乱中又使力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绸子,给她暂时把伤口包上。蔡霓站起来却不动了,眼睛冷冷地盯着那将官。将官不由得一凛,说道,“少夫人,你就别再为难小官了,我都被王大人训斥过两回了,还敢去,我难道真的不想要这三斤半的脑袋了?”
蔡霓道,“请官爷好好考虑,我家夫君现在只是有通敌嫌疑,这点在圣旨上也是说得清清楚楚的,你如果真的耽误了我婆婆看病,万一到时候朝廷还了我夫君清白,而我婆婆又出了个什么不测,我一定会找你算帐,还请官爷仔细考虑清楚。”
她目光灼灼逼人,已是充满了威胁的意思。
那将官听了不由得一惊,心想,老子真是倒霉透了!也罢!左是个死右也是个死,于是把心一横,说道,“算了,算了,我认栽便是,可是少夫人要我怎么去向王大人禀报?”蔡霓道,“你就去跟他说,聪明的话,就马上过来见我!否则,他也会有后悔的一天!”说完冷冷地“哼”了一声,径直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只见那将官还是呆在那里。于是又补充说道,“请官爷照我的原话说,千万不要漏了半字。”
走回后院时,才觉得头剧烈地疼痛,却也不顾得许多了,咬紧牙忍着。便远远看见小含端了个盆正从李氏房间里出来,走近一看,竟都是红红的血水,心下一抽紧,便疾步奔了进去。只见李氏仍是躺在床上,床沿上是斑斑的血迹,蔡佩握着李氏的手掩面啼哭。走近颤声问道,“佩妹,婆婆如何?”
蔡佩一脸泪水地回过头来,说道,“刚刚又吐了好多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唤几声她都不应我。”说着往蔡霓身后看了看,问道,“姐姐,那大夫呢?怎么大夫还不来呀?”蔡霓话到喉咙,却被一口同时涌将上的闷气给生生堵住,便不打算说了,眼里拼出两滴泪花,凄凄地坐到李氏的旁边。
见她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已经到了无力睁开眼睛的地步,她那憔悴的脸上有了很深的皱纹,一行一行地分布开去,就像是被热日晒得严重干涸的河床一般。似乎很快感觉到蔡霓握住了她的手,遂嘴唇动了动,颤颤的像寒风吹着两片挂在残枝上的叶子。蔡霓感觉到她的手终于有了力气,于是也用力握紧,许多话就像是通过两只手传递进了心里面去的。
蔡佩看出了蔡霓的无能为力,更是悲极了,突然霍地站了起来,一边掉头一边说道,“我这就找他去!”蔡霓忙拉住她道,“你这是要找谁去啊?”蔡佩道,“还能是谁,我要进宫!”蔡霓不由得大惊,“不准你去!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再说,他正等着你自投罗网呢。”蔡霓突然倔强起来,说道,“那我就去自投罗网好了,大不了是一死。”
蔡霓道,“你这样死了,也救不了婆婆的性命!”
蔡佩道,“怎么会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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