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蔡霓颦眉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跟我回去!是吗?那好,我就留下来陪你,你为她伤心,我就为你伤心,让我们一起为了她,不得好过吧!”
义宣道,“还是你自己回去吧!让我一个人不好过就行了,何苦要连累上你?再说,这分居的事又是你先提出来的,而你现在心情一变,就要我马上跟你回去,你把自己的丈夫当成什么,是你随便玩弄的木偶吗?”
蔡霓道,“你!好啊,你终于承认你生我气了!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是个好妻子?”
义宣道,“我相信,我以前一直都相信。以前我觉得你既聪明又贤惠,我很高兴,可是现在我的心乱了,我已经无法做出判断。”
蔡霓道,“不,你根本就不相信,你心里已经认为我是个妒妇,恶妇了,是不是?”
义宣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还不至于。”
蔡霓道,“也罢,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真的很在乎你。就算是爱妒嫉,那也是为了你才妒嫉。你今天不跟我回去,迟早有一天会为此而感到羞愧和后悔的!”愤然出门,义宣也不去追。
说出这样的话,其实蔡霓心里也没有把握,他真的还在乎自己吗?会感到羞愧和后悔吗?一路上回去的时候,忍不住再一次哭了。袭来一阵凄怆的感觉,又是一宿无眠。次日一大早,就像她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李氏话都没一句就叫人撞开了她的房门,她披着一件薄衣淡淡定定地出来,向李氏欠身行礼,说道,“婆婆安好。”
李氏极为镇定,说话也不甚大声,但却有十足的威严。这是她一惯的作风,到了真正动怒的时候反而像是无风无浪,让人不知道威从何来,却又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被压制。为此蔡霓一向很敬佩,也很害怕。微笑着说道,“婆婆,要不要进儿媳这坐坐?”
见她毫无惊讶之色,李氏便即心中有数了,说道,“快说,你到底把玉郎藏到哪去了?”蔡霓道,“婆婆这样轻淡地问,我又怎么可能会说?”李氏道,“那好,我换一个能让你说话的法子来问你。”
这天李氏刚醒来的时候,忽然有丫环进来向她禀报,说小环和玉郎都不见了。毫无疑问玉郎是被小环拐走的,而小环又是蔡霓带去的人,说是原来在谢闻素身边服侍的宫女,但没有别的人能够证实的确如此。于是李氏发怒了,命人将蔡霓押到祖宗灵位之前跪下,就要亲自对她施家法。为此整个桓府都震动,连府外不相干的人都有所耳闻。
义宣得知后急急地赶到,所幸家法未动,只见蔡霓长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义宣进来的时候,她向他看了一眼,又漠然地回过头去。而她的眼神,仿佛置身事外。
李氏瞪了义宣一眼,“你连自己的妻子都管教不好!还跑来这里做什么?”
义宣一脸惊骇之色,说道,“我……我听说玉郎不见了,娘要对霓行家法,故而赶过来。”李氏道,“那你是想来看看呢?还是想阻止我?”义宣道,“娘,事情还未调查明白,能不能先不要这样?”
李氏“哼”的一声,“没出息!这个恶妇,都是让你给宠坏的!”
义宣急道,“娘,怎么能说霓是恶妇?”
李氏道,“那你自己问她,玉郎是不是给她害的?”
义宣道,“霓,娘问你,玉郎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快说啊?”蔡霓只是不语,目不转睛地看着义宣,眼神中含着冷漠。义宣急了,弯身去扶着她道,“你怎么还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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