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跟管叔叔有关系?”
义宣道,“在宣城的时候我遇见过他,他自称是管叔叔的旧部下,还是他告诉我管叔叔在湘东的,怎么会错?”
蔡霓道,“没准他也是骗你的,你又没见过他跟管叔叔在一起过,怎么就能确定他就是管叔叔的旧部?我觉得可疑,他们这帮人会不会对我们另有所图?”
义宣想了想,眉头一皱,“别瞎怀疑,我们且在这里多住几天,反正他们管吃管住,看能不能见到管叔叔再说。”
蔡霓道,“那你前些天见到的管叔叔,是不是跟你小时候见过的长得像?”
义宣道,“当然像,要不我怎么敢认是他?”
蔡霓道,“那就好,我们就且住几天看看再说,不过,你既认得管叔叔的模样,又为何记不得这个阿姨的模样?”
义宣道,“我……”顿了顿又道,“可能是我见过阿姨的次数不多吧。”
蔡霓道,“你虽这样说,可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她看了看自己还没喝完的汤,附近义宣的耳际说道,“这汤我们现在不能再喝,以后她送进来的东西我们也不能随便吃。”她从头上拔下一支银簪,插进汤里,过一阵取出,端详了片刻,见并无疑样,才说道,“还好没什么不妥,以后我们都要这样试过才能吃。”
义宣道,“这样怕不太好吧,被人家看见了多失礼啊?”
蔡霓道,“谁叫你在人家面前这样做了?当然是要瞒着她试。”
到了正午,外面变得更加热闹了,似有一两百人聚集过来欢呼雀跃。原来,陈宏等人把老虎剥了皮之后,将老虎肉分给村民,只留了三只。分完已是午后,上空升起了炊烟,竖直而上,没有起风,太阳时隐时现,积雪消融,因此带来一阵寒气。
原先陈宏派了几个人去市集,这会回来了,拉着一大车的东西,等他们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坛坛的酒。众大汉看了都不由得欢呼,义宣和蔡霓看了同时想到,他们又要大碗大碗地喝酒了。正想着,陈宏大步地跨了进来,笑着对义宣道,“小子,快带你老婆出去跟叔叔一起喝酒!”
义宣心慌道,“我不喝酒,陈叔叔,你跟你那帮兄弟们尽情喝,我们看一下。”
陈宏板起了脸,“怎么?你不给面子?”
义宣苦着脸,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是喝不得酒的,不信你问我娘子,她都喝得比我多。”
陈宏亦喜亦怒,突然看着蔡霓笑道,“哈哈!女娃子,你会喝酒?好!出去跟我的兄弟们大喝一碗,他们还没跟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娃子一起喝过酒呢。”
蔡霓一惊,拉着义宣低低地道,“都怪你!”又对陈宏道,“陈叔叔请见谅,我哪能喝酒,都是夫君乱说的,我最多只能喝两小杯,怎么顶得住你们那样大碗大碗的喝?”
陈宏一叉腰恼道,“你们推三阻四的,都不肯给面子是不是?”
义宣和蔡霓都是一惊,两人挤在一起退了两步,正恐无计时,管无人骂着进来,“你这个死粗汉,谁叫你进来欺负我侄儿侄媳了?还不快出去叫你的人多搬些柴火回来,天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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