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得掉。”
蔡霓冷冷地道,“你少废话,就算逃不出去,我死也不会跟你成亲。”
杜三郎道,“是吗?嗯,婚期快到了,母亲还没把嫁衣送过来?”
蔡霓瞪了他一眼,讥道,“连一匹马都驯不服,一个没用的男人。”
杜三郎哼的了声,突然疾步上前,蔡霓闪躲不及,被他紧紧地抱住。他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凑过去吻了一下,还不肯放开,接着扒她的衣服,笑道,“驯不服马,但我能驯服你!”
蔡霓十分恐惧,被他吸了一下嘴唇,又觉得恶心之极。当他扒开了自己的半边衣服,雪肌隐露之时,突然抽出匕首,闭着眼睛向身后刺去。杜三郎急忙一闪,蔡霓感到松了一下,于是奋力挣脱,把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颤道,“你再上前,我死给你看。”
杜三郎惊魂未定,呆呆地看着她,似在猜想她是否真的会自杀。
蔡霓退到白影旁边,向杜三郎喊道,“畜生!快滚出去!”
杜三郎道,“好,我滚!来人啊!把马给我拖出去,我要亲自宰了它!”
蔡霓护住白影,厉声喝道,“谁敢!马是我的,谁敢抢去!”
杜三郎道,“你这匹畜生摔了我许多次,我必须狠狠地教训教训它。”
蔡霓嗟道,“是你活该!又不见它会摔我?”
杜三郎道,“那你想怎么样?”
蔡霓道,“我的马,当然要留在我这里。”
杜三郎道,“这是客房,不是马房,你怎么能把它留在这里?”
蔡霓道,“你们一家都是贼,所以我必须看紧我自己的东西,不能让你们带走。”
杜三郎觉得十分刺耳,“什么贼人?我们杜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蔡霓道,“既然是有头有脸,那你为何要把我从我夫君身边抢走?”
杜三郎道,“就是因为我家有势力,抢个妻子算得了什么?我不杀他就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蔡霓道,“贼人说贼话,我不跟你这畜生争辩,快去叫人帮我打水来。”
杜三郎道,“你要水想做什么?”
蔡霓道,“刚才白影被你这畜生折腾了半天,我要给他洗一下。”
杜三郎道,“来人!快帮三少奶奶打水。”
蔡霓怒道,“你!无耻!
还有,每天要备上好的草料过来。”
杜三郎道,“好,来人!快给三少奶奶备上好的草料。”
蔡霓道,“慢着!”
杜三郎道,“你还有什么事?”
蔡霓道,“还要再牵一匹马来。”
杜三郎呵呵笑道,“你要公的还是母的?”
蔡霓一怔。
杜三郎又道,“我忘了,你的马是公马,应牵匹母的来他才不会寂寞,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蔡霓骂道,“无耻!谁这样想了?我只是怕你这贼人在草中下药来害我的马儿,所以要有一匹马来试食。”
杜三郎一愕,十分生气,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