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我,对我说温柔的话儿,我偶尔使性子的时候你能来哄一哄我……”
义宣突然感觉到伤痛发作,伤口裂开,但忍着不让她知道,说道,“其实我并不懂什么是爱,因为我从来没拥有过,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你难道都不觉得我好笑?”
蔡霓道,“那你从此爱我,我也是爱你的,我们夫妻相亲相爱,都不要再计较从前发生过的不快,可不是好?”
义宣道,“可是我忘不掉过去,我的过去失败了……
我连自己心爱的人都留不住,我原来只是一厢情愿的爱……是自作多情,你说好笑不好笑?”
蔡霓气道,“你为什么还不死心?”
义宣道,“你说我不死心,可现在我的心却是死的。”
蔡霓抓住他道,“既然死心,就该从此好好的待我。
你有责任待我好的。”
义宣只看着她,不说话,觉得她的手是温暖的,她的心一片赤诚。
入终,连日大雪,未霁。义宣渐渐恢复,可以起来散动,伤口处不再有剧烈的痛感。蔡霓刚从父母那里请安回来,见他呆呆地立在门边上,不由得一惊,说道,“你为何一个人跑了出来?”
义宣道,“终日躺在床上,闷得慌。”
蔡霓道,“那你该跟我说,让我来扶你。”
义宣侧目道,“我只是一时受伤,又不是终生都残废,用不着事事都要靠你。”
蔡霓觉得心底一凉,说道,“你竟嫌我?”
义宣不答,突然快步往外走。院子刚有下人打扫过,积雪不厚,可风急雪大,他又没戴帽子,耳朵一下子被吹得赤红,失去了知觉。蔡霓急急地跟了上去,展开自己的貂皮披风与他裹在一起。义宣却把她推开,抬头折了一条树枝,当剑舞了起来。
蔡霓大惊,叫道,“你的伤……
要当心点!”
义宣不理,仍然一意孤行,蔡霓只好担心地看着。须臾舞罢,蔡霓冲上去要将他拉回屋里,却突然被他反身搂住,脸凑过来要吻。“哎呀!”的一声,蔡霓当即飞霞扑面,嗔道,“不怕被人看见?”
义宣邪笑道,“我的伤好了,你信不信?”
蔡霓回避他的目光,说道,“好了就好,我很高兴。”
义宣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心中燃起了烈火。想到近两个月来每晚与她同床共枕,闻着她发肌的幽香,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碍于身上的伤而不能有所举动,实在心火狂燎难以忍受。这时抱住了她,便再也不犹豫,也不理会她愿不愿意。
关上门,把她轻放在床上。而事实上她并未抗拒,只是一直闭着眼睛,一脸的羞涩。这是她的第一次,跟自己的丈夫,心里有恐惧也有期待。她做出半推半就的举动,紧缩着脖子。她的身体柔软无力,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吻她的时候,她稍作迟疑,最后,她睁开了眼睛。这时候他感到她的身体突然来了一阵僵硬,猛然地震了一下,随即又重新变得柔软,深深地舒了口气,紧紧地反抱住了他,双手微颤,低声娇喘。
此举叫他一怔,竟然出现一阵慌乱,在除去她最后一屋衣服的时候,双手也在打颤,喘息甚急促。
许久,血迹斑斑,蔡霓躺了好一阵子才恢复力气。想起方才举动,满屋子都是自己的娇喘叹息声,禁不住觉得羞惭,故不敢抬头看他,却被他抱在怀里,无衣蔽体。
突然动了一下,说道,“我想起来。”
义宣并不回话,又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于是又道,“你该是饿了,我去叫人做些东西来给你吃。”
义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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