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可能,到时候我们可以把一切问清楚了。”
“到时候,墨流就跟着海末跑喽――”明成伸了一个懒腰,看似是一句无心的话。
飞文给了队长赔了个笑脸,走到明成身边,随意地给坐在座位上的明成捏了两下肩,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语道:“好了,你别这样了。让你碰上一段这么传奇的爱情,你还不觉得幸运?你么,也别那么鲁莽,做事也别一根筋,多看看别人怎么做的,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对你没有害处,只有好处……”
秦默对飞文的表现非常满意,对明成也没太大意见,年轻人总会急躁些。琢磨着这事不算大事,少了两个人应该也可以解决的,最主要的是秦默听到了海末和墨流那番肺腑之言,他也就放心了些,没有一开始那么没底了。依他的经验来看,海末不是害人的人。
晚上8点15分,叶庄已经在路灯照耀下的街心公园里晃荡了好几圈了,还是不见写字条的人。照理说,人家在暗,自己在明,应该是人家主动些。
望着眼前的亭子,叶庄想起了之前和小鹂来这里看风景的情景,他还记得当时和她聊了花语,还说她像金鱼草,宜和像梅花。亭子前面的有条小路,走过它,就是那天测字算命的老先生的摆摊地方。一个“人”字,一个“困”字,概括了他的所有的现状。
“小鹂……”叶庄咬着嘴唇,喃喃地喊着小鹂的名字。几丝晚风吹过,他都觉得凉透了整颗心,心里是说:风儿,别再雪上加霜了。偶尔几个路过的人看见表情纠结又自言自语,都远远躲开。
亭子的一边窜出的翠竹在无风的情况下抖动了起来,频率越来越快。
“来了吗?”叶庄拧紧了眉头,盯紧了发抖的翠竹。但是叶庄的耳边却收到了旁边传来的异常的声波,他警惕地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影缓缓走出。
黑色的风衣裹着一个瘦削的身影,神秘的来者压低了帽檐不叫人看清他的面目,双臂交叉环抱着腰际,显得身子有些佝偻,好像是个弱不禁风的病人一般。他走到叶庄前面两米处,停了下来。
“是你吗?”叶庄问道。
来者以极慢的速度抬起了头,叶庄在紧张的心跳声中看清了他的面目:是严宇,没错!
严宇垂下了双臂,勾起了一个傲慢又自信地过头的笑容,缓缓地说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叶庄听罢,心里咯噔一下,转了两下眼珠,说道:“小鹂是我亲妹妹,我来还不够吗?”
“呵呵……”严宇笑了,笑得双肩都一起抖动着。过了一会儿,他迅速收起笑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人间的动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本该来却没来的人在本市的基地里吧?”
叶庄无言以对,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再多的风儿吹过,他也毫无感觉。
严宇得意了,说:“把海末送到基地里,我就可以放了小鹂,还有,叫那人别在基地里乱动,否则我会对小鹂不客气的!”
听到了关于小鹂的消息,叶庄马上问道:“小鹂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虽然她中了毒,但是我给她解了一半毒,现在她只是半醒着有气无力而已,能不能解令一半的毒,还要看你们的表现啊!”严宇竖起了食指,在叶庄面前晃了两下。
“你真够卑鄙的!”叶庄咬牙切齿道,但他的理性告诉他,现在还不能动严宇一根汗毛。
严宇冷笑了一声,背过身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等你的好消息。”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好快的速度啊!”叶庄不禁说道。琢磨着严宇应该本领不小,不过,主要现在还看不出严宇是何身份。他应该掩盖了自己的气息,由此看来,他的本领应该凌驾于叶庄之上。叶庄的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小鹂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里,但如果他交出海末的话,岂非不仁不义、落人话柄?可现在海末估计已经不知去向了。
另一边,躺在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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