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想,狐疑地举起酒杯,等到那深红色的液体快要触碰到嘴唇的时候,几丝令他不安的气味钻入了他的鼻孔,他的大脑立刻下达指令停止了他喝下那杯酒。
“怎么了?怎么不喝啊?”墨流看上去很着急。
“你到底在急什么?这酒里,你放了什么?”海末一本正经地问道。
墨流当即红了脸,不敢正眼看海末,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没有啊……”
“是谁要你这么做的?”
“没有……你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这样……”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海末提高了分贝,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说,“反正这事到底是瞒不了了,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说毕,海末就起身拉着墨流的手往外走,令墨流猝不及防。
海末随手招了辆计程车,匆匆地说道:“去海边――”
天已经完全黑了,海边只有寥寥几只路灯,发出暧昧的光。耳边充斥着,海风的呜咽声,就像为海末和墨流的现状配音。
晚风夹杂着海水的味道轻轻掠过海末额前的碎发,他不顾身后的墨流,一步一步走向了海里,直到海水没到了膝盖处,他才会过头来,见墨流也想踏进水里,他就制止了,说道:“对不起,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却瞒了你一件重要的事。不管今晚之后我们的关系如何,我觉得我说出来了,也算是一种解脱了。你说吧,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事?”
“你……到底是什么……你的身份……”墨流强忍着泪水,注视着海末说道。此情此景,有了几分诀别的味道,他站在海里要干什么?难道说完就要跳进汪洋里吗?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我还记得你上次去台湾海峡,坐在一条叫海风号的游轮上吗?”
“嗯,我记得。那天,幸好有你搭救,否则我今天也没机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那天陪你玩的海豚……”海末顿了一下,刚要说下一个字,却哽住了。
“就是你,对吗?”墨流没有作太多思考,就接下去说道。
海末惊呆了,看来墨流是有准备而来的。墨流见他不说话,就责怪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呢?为什么等到我们互相爱上对方你才说出来?”
“我……并不是想刻意瞒你,我出生在晚清,20岁的时候被八国联军搞得家破人亡,逃到台湾后又被日本人追得跳海,我却意外地和珍珠结合,成了一条海豚。我来见你,是为了报答你母亲的救命之恩。”海末又往后退了两步,实则是感觉到周围人气加重了。
“你说什么?你……”墨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这般巧合的事。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不自觉地退了两步。
“特工队到底是特工队,终究瞒不了他们的眼睛,你队里不会有人同意你嫁给一条海豚的,但是我抛不下我们之间的情分,你也一样,对吗?”
“嗯……他们……我应该直接问你,而不该偷偷在你的酒里放鲨鱼的牙粉……”墨流泣不成声了。这般肺腑之言,这般爱意浓浓的话语,让她可以抛下世俗的一切,她也没理解透海末说的话,就向前跑去。
当她的脚当溅起水花时,海末立即举起手掌,制止道;“不要过来――你一过来,特工队就会来抓我的,恕我不能去那个地方。不过,请你相信我,一定要等我,事成之后我会来找你的。”
“海末,不要离开我啊――”墨流不顾海水的阻力,一心一意向前,伸出手来,想把海末带回岸上。
可这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墨流你别去啊――别被他骗了,他是异类!”他,是明成,嫉恶如仇的明成,痛恨异类的明成。
一把枪,一把冰冷的不讲人情味的枪对准了海末,随即又来了四把枪,一张张都是熟悉的面孔,唯独少了续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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