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关于特工队的风吹草动,夏一苇总是立即绷紧神经,不管手头有什么活,都会搁一旁,先弄明白是否和黄续梅有关。如果不是,则长舒一口气;如果是,他一定要打听到底,尽自己所能帮助续梅,因为她受的每一点委屈都会让自己发疯。
夏一苇刚刚从续梅上次受伤的事件中恢复过来,又听闻这次蒙冤的事,整个人顿时变得昏昏沉沉,茶饭不思,手脚瘫软冰凉。他竟主动要求加班,为的是留下来注意特工队的动静。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拉不下脸来替续梅说情,一方面自己人微言轻,另一方面此事确实与己无关。好在,证明续梅清白的证据找到了,他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下来了,不再瞎着急了。
一个人走在洒满星空的草坪上,一遍遍地想着白天的事,想着同事们担忧的表情、真诚的劝道、四处奔走的身影,续梅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对他们的歉意油然而生。
他们愿意相信她,正如秦队长所说:“我们若识不破敌人的诡计,有什么资格为特工队队员?如果队友间不能相互信任,有什么资格并肩作战?敌人的小小的挑拨离间岂不很容易拆散队伍?”
他们愿意关心她、帮助她,正如墨流所说:“大家有缘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何苦为难别人?”明成也说:“虽然我和你当了那么多天的冤家,但我相信我们今后的关系能改善。因为从你奔向那个险恶的小巷开始,我就对你另眼相看了。”
缘分?队友?信任?这就是友谊的味道吗?这就是朋友的情分吗?朋友,或许从现在起,续梅要好好审视这个名词了,这个她未曾拥有、就算拥有也马上失去的人群。世间所有有思想的生命都渴望一个情字,亲情、友情、爱情,汇编成五彩斑斓的书本,流传在街头巷尾,回荡在每个人的心里。
“墨流姐姐——”续梅扑倒在墨流的怀里,抽泣起来。墨流无奈地按着她起伏不定的肩膀,说不出半个字。旁边的秦队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说道:“算了,续梅。这些话,就我和队长听见就可以了。你的一面之词根本不可能有说服力,就像你被冤枉也要有那段录像这样的铁证来洗脱罪名。他是局长,你只是区区一名队员,连他向你道歉这样的事你都不能想,因为他是上司。不过,你大可放心了,这么一来,他不会再对你要求什么了。”
“上司?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不公平!”续梅仰望夜空,喃喃自语,深邃的眼眸似乎能透过大气层看到广袤的宇宙。她停下了脚步,想找一块地方好好地想一想。突然感觉有只手落在了自己的肩上,神经随即将刺骨的寒冷和若有若无的杀气传入心脏,直叫她打了个寒颤。经历过两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战的续梅,神经愈发敏感。只一个轻微的触碰都让她起了警觉,二话不说拔出了枪,枪口直指身后的人。
“啊?怎么是你?”一看来人正是叶庄,续梅惊讶地差点没握住枪。叶庄倒是一脸轻松,玩笑似地拿过续梅的枪,又是看又是掂量,最后丢给了续梅,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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