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敌人随时都可能毁了基地。”
对话就这么结束了。宜和双手合十,白水晶就消失了,她又变成了黄续梅的样子。黄腾山上的叶庄因又不见宫主的音容而愁眉苦脸,独自对着夜空长吁短叹。弯弯的新月似乎是宫主的细眉,那浸染墨色夜空的柔光便是宫主的笑了,虽然宫主不常笑。想到这里,叶庄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但很快就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了,霎时笑意全无,只有无限的担忧回荡在眉宇间。
续梅吐了一口气,从隔间里慢腾腾地走了出来,径直走到水池边。台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支编织出的塑料梅花,毫无生气,永远没有立体感,永远不会倾吐芳香,永远不会凋零北风中,花瓣上沾着的水滴也是刚洗完手的人不经意间洒下的。
呆呆地看着镜像中挂着两行清泪的自己,她不由得伸出了手,来回地抚摸镜子,指腹上便充盈了冰凉的感觉。
“这就是现状的感觉吗?”续梅收回了手,自言自语道。
“就是现状是何等的冰凉,至少不能欺骗了自己。”她这样想着,胡乱往脸上泼了点水又随意地拿袖子擦干后,忐忑地走进了食堂。
技术部和和后勤部的几百人都聚集在此用餐,特工队就淹没在了其中,不过,墨流旁边的一个空位子就显得无比突出。偶有闲言碎语穿过人群,但总体不算吵。虽然续梅不想和队员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但苦于找不到位置,也只好入了那座,坐下后,也只是一个劲地往嘴里塞食物,全然把周围的几百号人都当作了空气。
“你来啦?”墨流问了一声,声音略沙哑。
“嗯。”续梅不敢多说。
“我刚才在微博上看到一则冷笑话,就一句话: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鬼了。”飞文每天都讲出一箩筐的笑话,也不知他的获取渠道有多通达,反正他权当自娱自乐,每次讲完,他都自顾自的笑起来。不过这次,他意在让他的好朋友赵明成开心起来。
续梅看了看墨流和明成,都是一脸紧绷,心想,要是这笑话在大家都很轻松的状态下说一定会戳中笑点,但现在,她只觉得烦人。飞文呢,是个能鉴貌辨色的人,经历了两次笑话娱人的失败,他就沉默了,但是表情很放松。
对面的明成依旧很冷静地一口一口吃饭,似乎对刚出现的续梅没有任何反应。续梅想,这样也好,大家互相不理睬,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了。她突然觉得,手中的筷子不那么沉重了,夹起菜来也快了许多,入耳的,只有牙齿磨碎食物的凿凿声。
对面那一桌,坐着一群爱发牢骚的后勤作战队队员,都是因没有成为特工队队员而憋了一口气。其中一个看上去20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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