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身为官员的管兴怎么要靠王成多多照应?她不知道管兴这话另有所指,而王成对这杯酒也不能推辞,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轮酒喝下去之后整桌人话便开始多起来,李响与秘书们轮流的说了几个黄段子,不久,酒店所属的高层知道管兴到来,一窝蜂的赶来敬酒,在他们川流不休的走过场中,王成趁大家给管兴敬酒的间隙,悄声问纪笑:“这么说,从澳大利亚回来后,你就进了现在的音乐学院?”
纪笑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自从再见王成以来,王成一直用一种强势姿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唯有这一刻,她才感觉到,两人之间是平等的。
没错,当初两人相识的时候,王成并没有居高临下,他平等地与纪笑交谈,询问相关情况,知道孩子们的困境,王成立刻慷慨解囊,那时候的王成显得如此和善如此慈悲,好心肠的模样常常让纪笑感慨“这世界终究是好人多啊”。
如今,王成突然跟她谈起初见时情景,这让纪笑感到:往日那个好心肠的黑衣男又出现了,现在他俩是平等的。
“是呀,当初我是留澳学生会的,抢到了接待教育系统夏令营的工作,虽然给的钱少了一点,但我给教育系统留下了一个好印象,随后嘛……”,纪笑打开话匣子,喋喋的介绍别后情况。
“你也知道,搞音乐这行在国外不好混下去,人地铁站口、火车站、轮渡口有不少卖艺的,音乐水准比我还高,我既然搭上了教育体系这条路子,回国后虽然收入低一些,但好歹工作稳定,活儿轻松,所以我就回来了。
……至于找兼职嘛,想必你也知道,留学费用很贵的,我家父母倾尽所有送我出去留学,靠国内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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