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20
或许,注定了,他便是她的有缘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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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曼脸上一臊,耳根子有些发烫,一面暗笑自己没出息,一面赶忙矮身蹲下去捡地上摔得粉碎的瓷片,心里好像被猫挠着似的,有些慌乱。
刚拾了几片,梁少钧蹲下身来,“别捡了,当心伤着手,这些琐事便交给宫女吧。”
苏思曼益发窘得紧,他话音才落,一个不小心手指便被划破了,手里的碎瓷片撒了满地。
“给我看看,伤到没有?”梁少钧拿起她的手翻过来看,食指上那点血红缓缓漫开。梁少钧微微蹙眉,从怀里取出一方叠得整齐的丝绢替她细致温柔地包扎好。“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我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些几不可察的关切,虽然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澜,苏思曼却觉察到了,心中不禁抹了蜜一般甜。
“一点点小伤,哪里用得着劳动太医。”苏思曼站起身时,梁少钧似无意一般轻轻扶了她一把,自己也站了起来。觉出他这个小动作,苏思曼原本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又不合时宜地红了一红。她也知道这会子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堪比火鸡,只得窘得低了头,扭着手上他刚刚包上去的手绢儿,开始没话找话:“这么早你怎么想起到储香阁来了?”
“刚刚下朝,回来时听人来报,说你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梁少钧背着只手,身量笔直,目光从池里游弋的鱼儿移到了苏思曼脸上。
不舒服?苏思曼暗想,不就是对香料有些过敏么,至于那么夸张?果然东宫里发生芝麻大点屁事儿不消一夜便传遍了,到底是哪个爱嚼舌根的宫女乱说的?
苏思曼脸皮抽了抽,干干地一笑:“没什么不舒服,不过是有些过敏罢了,是他们太大惊小怪。”
“过敏?”梁少钧看着她,眼里有些疑惑。
“咳咳――”苏思曼干咳一声儿,知道自己用错词了,看来这个时代还没这么前卫的词呢,“没什么,是我们楚国的方言,嘿嘿,方言,就是咳嗽的意思。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总之,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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