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笑了,“是啊,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多谢你棠儿,一语点醒梦中人,本王决定了,只要对萦儿好,是去是留都不必看得太重,是去是留都不应该成为我和萦儿的困扰。”
宁棠儿亦笑了,“那我就提前恭祝王爷和长孙姑娘甜蜜一生,幸福一生了!”
第二天,宁棠儿还在准备行装,尚未来得及走,忽然听到消息,头夜宫中失火,虽然大火得到及时扑灭,损失不大,但皇上好像疯了。
娄训赤着脚,披头散发的在皇宫内跑来跑去,双眼赤红,口里还在嚷嚷着,“烧,烧死你们,烧死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一个也别想跑!”
他的手中,还拎着已经熄灭的宫烛。
当他从睡梦中醒来,听到戍卫们禀报爽儿已经死去的消息,并看了一眼被戍卫带回来的爽儿的尸身后,他什么话也没讲,只是继续倒头又睡,不知是爽儿下的迷香过重,还是爽儿的欺骗以致死亡,让娄训彻底陷入了绝望,总之,他又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戍卫们不明就里,又得不到皇上的指示,只好将爽儿的尸身停放在娄训寝宫的外殿,连同宫人一起悄悄的退了下去,谁也不敢再打扰皇上的死睡。
第二日的半夜三更,夜里忽然起了风,风从几扇半敞着用以透气的窗户灌入,将帘幔吹动得扑扑作响,娄训不知怎么就醒了,他从床边坐起身,环顾着烛影昏暗,空空荡荡的寝宫,愣神了半天之后,也没有喊人,自己取了一支烛台举着就朝外走去。
一入外殿,爽儿依旧静静躺着的尸身格外显眼,娄训愣着眼珠,围着尸身转了几圈,然后揭开了盖在尸身上的白布,蹲下身来,对着爽儿的脸左看右看,端详许久之后,娄训嘿嘿笑个不停,嘴里还道,“死了?死了好,死了干净,你跟他们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就没事儿了,朕也不会追究你的过错了,不但不会追究,朕还会把你的人头好好收藏起来,永远陪着朕,哈哈!”
娄训边嘀嘀咕咕,边将烛台放在地上,转首四下张望,想寻找可以把头砍下来的刀具之类,正在此时,一阵略微紧些的风灌入,将四周的帘幔吹得更响,帘幔鼓鼓窜动,好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使得本来就昏影绰绰的寝殿愈发阴森诡异,娄训浑身一个激灵,接着便狂性大发,他跳起来,冲着鼓动的帘幔跌足狂叫道,“连你们也反了?都反了罢,朕不收拾你们,你们就当朕好欺负是吧!想谋害朕?来呀,朕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呢,有本事就来啊,看朕不把你们一个个的都……”
娄训转头,正巧看见脚边的烛台,便俯身拾起,“看朕不把你们全都烧死,把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娄训说着,就把手中的烛台朝帘幔扔了过去,一个还嫌不够,干脆将殿内其余的烛台也接二连三的都朝尚未起火的帘幔扔,边扔还边叫骂不止,看见哪处被点燃了,火舌迅速舔卷燃烧,他竟高兴得手舞足蹈,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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