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萦不紧不慢将匣中之物取了出来,在郎定远面前打开,铺在了桌案上,“郎将军请看仔细了,这可是我朝一张完整的江玉图。”
不用欢萦说,郎定远也知道面前之物不过是一张普通的江玉图,然而吸引他目光的却不是江玉图本身,而是江玉图正中一方大大的卫王印件。
欢萦见到郎定的神态,便越发沉稳从容的将江玉图对折起来,从中一撕为二,接着将仅剩一半的江玉图重又摆在郎定远的面前。
“郎将军我家卫王送的不仅仅是礼物,还是我家卫王对郎定远的信诺,当翻王印件换成皇帝玉玺的印件之时,此信诺便会生效,不知这个理由是否足够充分,能让郎将军说服自己,倾力相帮我家卫王。”
郎定远默默的看着桌案上的半张江玉图,原本一直冷淡疏远的脸长竟然变换出十分复杂的神情。
欢萦和卓瑞桐看在眼里,心都悬在了嗓子眼,这是他们所能做的最大的尝试了,否则真不晓得还有什么能打动郎定远,屋内死一般的寂静,三个人各怀心思,却皆是千般念都翻过各自的脑海,分分秒秒过去,就在欢萦差点以为自己和卓瑞桐此行要以失败告终之时,郎定远却突然开了口,“说说你们的设想吧,老夫想知道你们准备如何把这方印件换成玉玺印件。”
欢萦闻言暗暗的长出了一口气,刚刚绷紧的弦一声卸下来,她才察觉自己竟已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连手心都潮呼呼的,转首看卓瑞桐,卓瑞桐似乎也跟自己差不多,欢萦甚至也能瞥见卓瑞桐额上的细汗。
卓瑞桐端起茶栈,揭开茶盖,举到自己跟前说:“本王信郎将军是个一诺千金的人,所以就让本王在此以茶代酒敬郎将军一杯,祝我们即将开始的协作能够扫平阻碍,一统天下。”
欢萦见此也急忙跟着端起了茶栈,敬向郎定远道:“郎将军请。”
郎定远面呈为难之色,似是有些不情愿,但最终亦端起了茶栈,叮的一声三杯相碰,泼渐出来不少茶水,不过并为影响三人的心情,各人都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进。
第二日郎定远尚未出门,小厮忽然跑来呈上一封密信给郎定远,说是早上打扫庭院时,在后院的门缝边发现的。
郎定远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密信,信封上既没署名也没落款,但却好像是用一种特殊的密蜡封的信封,郎定远接过信,将信凑近鼻子嗅了嗅密蜡处,闻见一股沉闷的暗香,郎定远不在犹豫,动手便拆了密信,看罢郎定远放了火折,随手将信烧了个干净。
这日郎定远去了虎贲营之内,在营内待到吃过晌午饭,便进入营内的暗道,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虎贲营,他一路徒步急行,七弯八绕的竟然来到娄训的姑母白志兰的墓前,白志兰的墓是一个孤坟,娄训大概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白志兰和他的这层亲戚关系,故而埋坟的地点也比较偏僻,郎定远在墓前站了站,发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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