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5-02
周延庭和施风相互对视一眼,施风道:“可这也解释不通呀?吴王费劲周折掳走了宁棠儿,就是为了将宁棠儿留做底牌,以便必要之时用以对付娄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将宁棠儿又拱手让给了娄训呢?”
欢萦点点头,“你说的对,这里面一定有鬼,我觉得何宁的行为已不是将宁棠儿拱手让给娄训的问题了,你们想想假扮宁棠儿的畏儿就在皇宫中,就在娄训的身边,如果真的宁棠儿被找到,那畏儿还有命活出来吗?”
“是呀”,周延庭和施风异口同声道。“何宁是不是疯了,好不容易安插到娄训身边的细作,就这么给他们自己人暴露出来了。”
“何宁没有疯,不但没有疯还计划的详尽周密”,欢萦若有所思的望着身侧的窗户,这间屋子连同外面的厅堂,都是隐蔽在建筑中的密室,因而窗户几乎相当于摆设,窗外紧邻的就又是一堵厚重的墙,除了灰色的墙体,房间内的人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打开窗户仅是为了和甬道中的空气保持流通,以免密室中的人因空气不畅而感到憋闷,欢萦觉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就跟面对这扇窗户一样,一墙障目根本看不清何宁到底在搞什么鬼,然而也许何宁所设计的局,也跟此窗户相似,不是他们惯性思维所认定的用途,而是别有目的。欢萦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房间内踱了几步后说:“周将军,你即刻安排人手给我全力盯住周记茶庄,看来我们得跟何宁玩一场守株待兔的游戏了。”
“守株待兔?什么意思?”周延庭一头雾水的问道:“末将不明白,夫人能否详示?”
“我现在还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罢了”,欢萦继续在房间内踱着步道:“总之你现在只管派人盯紧周记茶庄便是,也许不日何宁的所作所为便将揭晓谜底,但亦可能是我的推测有误,所以我们还得做另外的准备才行。对了,我让你派去粟州的人回了吗?”
“还没呢!”周延庭道:“路途遥远便是昼夜兼程往返也需十余日,哪儿有这么快的?”
“嗯”,欢萦颔首道:“是我心急了些,可我真的是心急如焚呢,便是当日远袭北戎,也似乎没有像现在这样,令我感到彷徨和迷惘,此番对付吴王和娄训,说实在我真的是一点胜算的把握都没有。”
“怎么会呢?”施风急切的站起身来安慰道:“夫人也别太过焦虑了,大不了我们就捉了何宁,逼郎定远跟我们联手不就得了。”
“事情若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欢萦苦笑道,“现在可比不得在边关杀敌,可以痛痛快快的排兵布阵捉对厮杀,如今正是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们走错一步就可能全盘皆输,何况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就像雾夜行船,在茫茫大雾中即便不清方向,也不知船下水深水浅,何处有暗礁,最要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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