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刺中的可能是爽儿,而娄训却不知所踪……”
“你,你杀了爽儿?”欢萦气得浑身直哆嗦,拿手指着厉仁道,“你你,你是在耍我吗?死无对证是不是,死无对证你就可以信口雌黄啦?”
“不,不是啊!”厉仁急得连连摆手,“我只是说可能,因为那是爽儿的房间嘛,但我苏醒之后,将当时的情形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又,又拿不准对方是谁了,再说我摸着黑一剑下去,说不定根本没刺中要害,对方只是昏厥了过去呢?反正我真的没想杀爽儿,我的目标明明是娄训的嘛,谁知道……”
“够了!”欢萦冷着脸厉声打断了厉仁的解释,“不要再说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
欢萦只觉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厉仁的话桩桩件件都让她深受刺激,辨不清真假也辨不清是悲愤还是心碎,她摇摇晃晃推开房门,一步接着一步的挪了出去,随手重重摔上屋门,门内是厉仁关切的声音,“长孙欢萦,长孙姑娘,你没事儿吧,我真的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可欢萦已经听不见了,她抬首望向正在渐渐变暗的天空,无语相问苍穹,假若她一直以为的不共戴天的仇冤,却是起于自己待若亲姐妹的婢女,而婢女又被所谓的仇人所杀,那爹娘的惨死,长孙家的灭门,整件事岂不比想象的还荒谬?爽儿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在长孙府中长大,有多少个日子,与自己同桌吃饭同塌而眠,亲密无间说笑嬉戏,难道相伴岁月不过是这一个荒唐噩梦中的梦中梦?
周延庭穿过用来伪装的隔墙进到甬道,走向甬道通往的隐蔽内堂,刚踏入内堂,却见施风独自一人闷闷的坐在桌旁,“夫人呢?”周延庭几步奔到桌前问道,“我有重要情况禀报夫人!”
“别,你还是暂时先别打扰夫人吧”,施风满面愁容道,“夫人也不知怎么了,离开齐嫂家之前和厉仁说了一阵话,然后人就不对劲了,这不,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晚饭都没吃。”
“那你去敲门,劝夫人吃饭啊,傻坐在这里顶什么用?”周延庭推搡了施风一把,“你不去劝我去!”
“劝过啦!”施风不满的将身子挪开一些,“夫人说谁也不许打扰她,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一静?”周延庭诧异的瞪了施风一眼,“不会是厉仁那小子,不知进退的说了什么吧?”
施风摇头,“我问过了,夫人什么也不肯说。”
“不行,那我也还是要见夫人,夫人说过,有重要消息一定要及时通报她!”周延庭说罢撇下施风,径直就去敲里间的门,施风劝阻不及,也就随他去了。
门应声而开,欢萦目光淡定的出现在门内,周延庭见此反倒略略有些吃惊,“夫人你没事吧,施将军说你……”
“进来说吧”,欢萦从门旁让开,“我们回来时听说周将军亲自去核实消息去了,所以我们也一直在等周将军回来,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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