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4-15
其实她的所谓头头是道的分析,不过就是先前满心郁闷之时的灵光一现。娄训阴阳怪气,她也忍不住刺激娄训一番,而且她还在残枝败柳上有意加重了语气,来了个一箭双雕,依娄训的狭隘和冷酷无情,听了此话还好意思再宠幸宁棠儿吗?杜绝隐患及早的剔除有可能的后宫中最大威胁。若不是娄训这阴沉沉的盯紧自己,爽儿差不多都要喜形于色,为自己的机智拍手叫好了。
娄训了面皮抽搐了几下,松开了爽儿转身便走。爽儿对着娄训的背影露出了嘲弄的微笑,她快步跟上娄训,重新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问道:“皇上,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臣妾口无遮拦罪该万死,皇上你可千万别生臣妾的气呀。”
娄训不答,在快要走到御花园之时放缓了脚步,慢悠悠的问爽儿道:“那依你之见,朕应该怎么处置这件事呢?”
“皇上的意思,是指该如何安置宁棠儿吧?”爽儿明知故问道:“宁棠儿曾深得皇上的宠信与眷顾,爽儿却是一介外人,又岂知皇上当初是怎么跟宁棠儿许诺的,自然不好多言,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恐怕还得皇上你早拿注意,早做决断才是,以免被吴王抢占了先机,将此事传扬出去,那将不知有多少流言飞语冷嘲热讽,铺天盖地的袭来,令皇上成为市井弄民茶余饭后的笑柄。”
“够了!”娄训恼羞成怒的打断了爽儿,“朕是否会成为笑柄还轮不到你来提醒朕,既然问了你的意见,朕就没有拿你当外人看,你又何必推三推四过于小心谨慎,便是搪塞之词,朕也一定要听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爽儿耳根一红,暗想有谁陪在你娄训身边,敢不小心谨慎的吗?如果自己不是这么故作姿态一下,而一经询问便忙不迭的吐露真言,说说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还不得立刻就被你娄训识破了用心。
“皇上,瞧您说的,臣妾哪敢搪塞皇上呀。”爽儿面露窘迫,讨好般的解释道:“其实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该怎么做,只是皇上面冷心仁,不忍处置宁棠儿罢了,所以皇上才让臣妾来做歹人,非要听臣妾亲口说出处置办法,臣妾说也可以,但是若说得有不对之处,或是不甚合皇上的心意,还望皇上千万别怪罪臣妾。”
“哼,你放心吧,”娄训冷冷的嗤鼻道:“现在又不是在朝堂上,只有你我两人,你就当是和朕私下里说说体己的话,不论说对说错,朕尽都恕你无罪便是。”
“那臣妾就先谢过皇上了。”爽儿拜了个万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臣妾是觉得,皇上若不想因宁棠儿而沦为笑柄,要么就彻底抹除宁棠儿的痕迹,反正宁棠儿被发现被带回宫来的秘密,只有吴王一方和我们知道,只要宁棠儿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了,那无论吴王怎样造谣生事拨弄是非,也无法真正损害到皇上的威严和清誉呀,相反我们还可以反指吴王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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