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呀。”
“我没有打退堂鼓,”卓瑞桐深深的苦笑道:“这不是打不打退堂鼓的问题,刚才听着你们说话,我就觉得很惭愧,所有的一切本来应该是我去筹谋,去努力的,结果却变成了我天天在此坐等消息,而让你们为我东征西讨以性命相搏,我卓瑞桐算个什么王爷呀,连一段平静快乐的生活都不能带给你们。”
“别这么说瑞桐,”欢萦轻轻地挽住了卓瑞桐的胳膊,“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很低落,因为你很想带给我们,不,不但是我们,还有全天下所有百姓安定幸福的生活,你内心的纠结和失落,并不仅仅是在乎江山社稷将会由谁来掌控,而更有平生抱负无处施展的惆怅,以及顾虑自己的失败,会带给所有追随你的人不幸对吧。”
“还是你了解我啊萦儿。”卓瑞桐说着抽出胳膊来,握住了欢萦的手。“难得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总是懂得该如何宽慰我,谢谢你萦儿。”
“谢我做什么,”欢萦微微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在齐慷先生的墓前起誓,说要担负起大哥的责任来,结果呢,却自己先哀哀叹叹了。”
卓瑞桐和聂空闻言都笑了,聂空见两人牵手而立,料定卓瑞桐的心情已大有好转,不便打扰两人继续谈话,遂自己先悄悄的退出了书房。
“好,我错了”卓瑞桐笑道:“我也是颇有些无奈了,真不知该如何扭转局势,卓元乐他太强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强势的,如果厉太后没有殡天,娄训没有篡朝夺位的话,卓元乐也一定能逼厉太后退位,自己登上大龙宝座。”
“嗯”欢萦点头应道:“吴国的辖地本来就是卫国的两倍,而且地处江南,物产丰饶,民生富庶,四年的时间足够他养出一支兵力强大的军队,所以我才说,咱们是不能和经济、军事都占强的吴国比的,只能另辟蹊径。”
“可是你去吴郡要千万小心呀欢萦,”卓瑞桐将欢萦揽入怀中道:“吴郡自然没有深入北戎那么条件艰苦,可从卓元乐的行事风格来看,他是个杀机很重的人,你万万不可操之过急鲁莽行事,一旦吴、卫两国过早翻脸,我们就得既对付朝廷的兵力,又得对付吴王的兵力了。”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欢萦轻轻笑道:“趁着卓元乐不在吴王宫,咱们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手中的牌抢走,他也追究不到咱们头上什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他竟然派畏儿来当细作呢?”
“唉,本王真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啊,”卓瑞桐和欢萦在窗前相拥而立,久久的望向窗外一片冬日凋零的景象。
聂空在当日下午便辞行,他要赶回前线去加速攻城。
欢萦则在第二日清早,带着施风乔装改扮踏上了前往吴郡的路途。
五日后,欢萦和施风进入吴地境内,他们看见路面有一个很大的茶寮,便下马进去歇脚,除了喝茶解渴之外,还可以顺便问问路。
欢萦和施风刚刚把马拴好,在茶桌旁坐下,店里的小伙计跑来问他们要喝点什么,施风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开口,一辆华丽的大马车缓缓驶来停在路边,顿时吸引了他们俩的注意力。
看马车的车厢大小,以及装饰的奢华度,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