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做出嫁前的准备,好在大家兴奋过度,倒也不觉得困。小瓷这日,头一遭成了真正的主子,连取水洗漱都是付安安和欢萦跑前跑后的服侍她。
刚刚简单的梳洗罢,枚争便派人送来了早膳,如果不先吃一点东西垫垫底的话,作为新娘子的小瓷,可就要忍饥挨饿一整天了。过度紧张的小瓷完全没有胃口,在欢萦的强迫下,勉强喝了一碗粥,刚刚放下粥碗,几个宫里的婆子便鱼贯而入,但凡出嫁的新娘子上妆前,都是必须开脸的,就是用绳线弹掉待嫁上女脸上的细绒毛。
从未见过此症状的付安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心也随着绳线的捻动一颤一颤的。
“疼不疼啊小瓷姐姐,看样子好疼的。”付安安不停的这么问着。
本来也觉得满脸火辣辣的小瓷,在喜悦与兴奋的支撑下,硬着头皮笑道:“不疼,还好啦。”
开脸就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然后又重新洗脸,接着就可以上妆梳头了。
婆子们手脚利落,没一会儿便把个如花似玉的小瓷给打扮出来了。
欢萦和付安安都看的目瞪口呆,这云鬓一挽,脂粉一抹,小瓷就宛如大变活人般,立时变的光彩照人,艳惊四座。
“夫人,你觉得可还满意么?”一个婆子征询的问欢萦。
“满意满意,相当不错,”欢萦连连点头:“行了,你们且先退下吧,本夫人要亲自给小瓷姑娘更衣。”
“喏”众婆子一一退了出去,流觞宫内重新只剩下三人。
欢萦走到小瓷后面,揽住小瓷的肩,从镜中看着小瓷道:“我悔了小瓷,我悔的肠子都青了,他陆子嵩凭什么这么有福,把我家的大美人都拐跑了,唉,早知道你这么美,怎么说也得把你许个王侯公孙呀。”
“行了,夫人,”小瓷喜不自禁,一个劲的对着镜子傻笑。“夫人若是打扮起来,可比小瓷美上一百倍呢,小瓷不稀罕什么王侯公孙,只希望能和陆将军相知相中,齐眉举案便足以。”
“嗯”欢萦温柔的摸索着小瓷的黑发轻轻道:“那我再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永远珍藏如新吧。”
“什么,夫人又送我什么?”
欢萦微微一笑,伸手拔下自己头上的白梅玉簪,插入了小瓷的发髻中。“这个也算是我和卫王一起送你的吧,祝你和陆子嵩将军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可是,这不是卫王送给夫人的吗?”小瓷惊异的转过头来,“夫人为什么又把它送给我?”
“因为我觉得你比我更合适拥有它,”欢萦道:“就当是为过去的那段,在皇宫中的日子留个纪念吧。卫王曾怀揣玉簪默默守望,而你也曾为了卫王在厉太后身边做了年的眼线,那段日子虽然已成过去,可是就像这支白梅玉簪所代表的圣洁情意,执着守望一样,我们都将会永远记得和珍藏那段日子,你说对不对,也所以我说,这就当是我和卫王一起送给你的,好好收藏它,开始你崭新的幸福的生活吧。”
“夫人,”小瓷哽咽道:“我会的,我会永远珍藏它,也会永远将卫王和夫人视为我的亲人。”
“傻丫头别哭呀,”欢萦笑着拍了拍小瓷的肩膀,“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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