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所愿,可老朽心里一直想的是,该如何升官发财封妻荫子,从未真正想过用老朽的医术福泽众人生,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呀。”
“还不能算晚,”卓瑞桐笑道:“起码你现在不是醒悟了吗?对了,你今日要去诊治的病人,他的脸部大面积被火灼伤,面貌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性情也十分孤僻乖张,他若有所抗拒,你且吾心急,不管是耐心劝慰也好,还是循循善诱也好,总之得把他的病情给诊确实了,本王想知道他的脸容和嗓音,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噢,他的嗓子也被烧坏了吗?”蓟余广问。
“是呀,”卓瑞桐答道:“有些奇怪是吗?本王也怀疑他的嗓子并非用火烧伤,一切都要等到你给他诊断过后才能知道。”
“是卫王,老朽明白了,”蓟余广拱手道:“卫王请放心,老朽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明确的诊断结果。”
说话间马车已驶入卫宫。卓瑞桐将蓟余广领到霍山赞居的小屋前,对蓟余广道:“本王就不陪你进去了,以免引起霍山的反感,余下的事情可就拜托蓟大夫了。”
“老朽一定尽力而为,”蓟余广再次拜了拜,转身叩响了小屋的大门。
半个时辰之后,蓟余广从小屋中走出来,登上了等候在马路边的马车。”
“怎么样?”卓瑞桐问道:“他的伤情如何,怎么诊了这么久时间,霍山没有为难你吧。”
蓟余广捋了一下胡须,想了想才说:“霍山倒没有令老朽为难,不过老朽怕诊断有误,所以多花了些时间,反复勘验他的伤口,王爷能确定霍山的伤,确实是由于大火造成的吗?”
卓瑞桐愣住,“这个本王倒不能确定,可若不是被火灼伤,又怎么会留下那样大片的红色伤疤呢?”
蓟余广捋着胡须轻轻摇头,“据老朽诊断,此人的脸和嗓子都不是被火疗伤,而像是被一种叫火藤子的藤株给腐侵噬烂。”
“你说什么,火藤子,那是什么东西?”卓瑞桐分外诧异的问道。
“老朽也没有见过,不过老朽年轻时读过一本医书,记载过此物,是一本生长在深山沟壑中的暗紫色藤蔓,藤株比普通的野藤要细小许多,藤身还长有小刺,尽管其貌不扬,但它的藤浆却十分厉害,只一滴便可灼伤指甲盖那么大的皮肤,被灼伤者复原后,留下的疤痕就跟被火烧伤一般无二,不过被火藤子灼伤和被大火烧伤,唯一的区别在于,若被火藤子的毒液侵蚀过深,很可能会改变骨骼的形状。”
“这么可怕,那他的嗓子也是……卓瑞桐瞪大了眼睛。这个霍山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连他的伤势也如此与众不同呢?”
“是,他的嗓子也是因火藤子而毁,不过相比于脸部伤势来说,他的嗓子问题倒不严重,据老朽估计,大约也就中了一至两滴藤毒而已”,蓟余广慢悠悠的答道。
卓瑞桐又愣怔了半天才说:“此人到底有怎样可怕的仇家呀,其手段竟会如此阴狠歹毒。”
“仇家,”蓟余广纳闷的问:“王爷的意思是说,他的伤是被仇家所害?”
“难道不是吗?”卓瑞桐反问道。
蓟余广再次摇了摇头,“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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