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说,卓瑞桐你是不是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呀,你在要取笑,我干脆一头撞死在树上得了。”欢萦恼羞地跺着脚,极力想把手挣脱出来。
“别,别呀,卓瑞桐不肯松,反而更用力的握住了欢萦。“你看你,你从小都不经逗,做人豁达点不行吗,你今夜要是撞死在树上,明我卫王宫就被卫郡城里的百姓给踏平的,看在你我自幼相熟的分上,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得了吧你,”欢萦忿忿地瞪了卓瑞桐一眼道:“什么我从小不经逗呀,明明就是你一直都爱取笑我。”
“我哪敢呀,真的。”卓瑞桐信誓旦旦道。
“有什么是你卓瑞桐不敢的呀,且。”欢萦说:“不敢你还故意封我个天王大帅。”
“问题是,我是真的觉得天王大帅很配你呀。”卓瑞桐一本正经道:“这哪里是什么取笑吗?真是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吗?我这明明就是钦佩,钦佩之至,连钦佩也不许吗?”
“不许,就是不许你喊我什么天王大帅。”欢萦用一只手捂着耳朵道。
“可是那个朝鲁巴,不也一口一声的喊你天帅吗,怎么就没见你跟他急呀?”卓瑞桐转头看看欢萦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太高兴。
“人家喊是人家的事,就是不许你喊,欢萦回脸瞪他。不知道怎么搞的,从你口中说出来,就觉得特别刺耳别扭。卓瑞桐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呀。”
“没错,”卓瑞桐十分肯定道:“除了象,甭管什么都吐不出象牙来。”
“你…你还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很快来到流觞宫门前。
流觞宫外,枚争早已等候在那。见两人枚争连忙迎上去。“主上、夫人该送的人都送走了吗?”
“是呀,”卓瑞桐又恢复了君王的威严,枚争你去沏壶热茶来给夫人醒醒酒,再弄点瓜果点心,我和夫人怕是得多聊一会儿。”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枚争满脸堆笑道:“主上和夫人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聊多久都是不够的。”
“快去。卓瑞桐双眼一瞪,就你话多。”
“诺,奴才这就去,如才这就去。”枚争吓得赶紧跑掉。不过跑了几步,又转身回来道:“哎呀主上,奴才差点忘了,醒酒茶和瓜果点心,奴才早就摆上桌了,单等主上和夫人送完人回来呢。”
“哼,还是你机灵。”卓瑞桐牵了欢萦,走入院中道:“今本王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这不需要你了,你回去也早点歇着吧。”
“可是…,”枚争看了一眼欢萦道:“可是主上,小瓷姑娘早就搬出宫,搬到陆将军府上去住了,现在夫人回来,流觞宫一个可用的宫人都没有,奴才若是有了,谁来服侍主上和夫人呢。”
“呵,枚争呀”,欢萦笑着开口道:“我一个人习惯了,不需要谁来服侍,至于你们卫王吗?他有手有脚的,一时半会没人服侍也饿不死他,渴不死他。”
“这…”枚争仍是有些犹豫。
“行了,别这呀那的,”卓瑞桐略些有些不耐烦。“你要是想守着就守在门口吧,别打扰我和夫人说话。”
“诺,奴才知道了。”枚争看着卫王和欢萦携手转入流觞宫内的回廊,顺手将流觞的门给虚掩上,他其实并非担心卫王有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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