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告诉我们,天王大帅便会原谅他,放他一条生路,安安觉得,傞善的言语表情都不像是在撒谎啊,何况,若是对天神撒谎,是要受到老天爷惩罚,不得好死的!”
“天神?天王大帅?天威将军?”欢萦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好笑之极,“这都是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名头啊,陆将军,看来,若能得胜回朝,我得向卫王奏禀,封你为天威大将军才能让你实至名归喽!”
“嗐!军帅何急?末将倒是觉得天王大帅的名头,很配军帅这副面具,而且比末将神威的多啊!”陆子嵩闻言也不禁凑趣道,“末将先前就说,此役能够完胜,亦是拜军帅的行头所赐,怎么样,末将没说错吧?”
众人呵呵大笑,弄得欢萦倒不好意思,“行了行了,玩笑归玩笑,大家来说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下一步?”陆子嵩正色道,“若傞善说的是真,那么赤纳格的帅帐便在默喀,问题是,我们是否还有余力袭击默喀?”
欢萦沉吟不语,转身踱步离去,陆子嵩等众人皆跟随左右,过了好一会儿,欢萦才道,“傞善率领的是先锋军,赤纳格的主力军实际上会分出一半以上保护王庭,加上王庭招他议事,默喀的防备或许并不是那么严密呢?”
“军帅的意思,还是想趁夜袭击默喀?但将士们刚刚打完一仗,加上我们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整过,如果连夜奔袭,将士们能吃得消吗,还有,我们的战马还在河对岸呢!”陆子嵩疑议道。
欢萦缓缓颔首,“陆将军,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然而撇开我们面临的困难不说,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伏击先锋军成功,活捉骨都侯傞善,就已经打草惊蛇了,默喀到夏楞山的距离不算远,赤纳格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到时,你们以为他会如何?”
“倾尽所部,全力追剿我们!”施风沉声答道。
“可是,我们不是天神的兵吗,至少傞善和北戎人是这么以为的呀,那他们还敢追剿?”付安安不解道。
欢萦哭笑不得,“安安啊,快别提什么天神不天神的了,无论是傞善还是朝鲁巴,都是被我与卫军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加上以讹传讹,才会讲出天兵之说,可真正领兵者一看战场遗留的痕迹就会明白,哪里是天兵天将所为,退一步讲,即便北戎人真的对我军忌惮三分,可敌人都已近在咫尺了,换了你,会不会因为忌惮或听信讹传,就束手待毙呢?”
付安安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最后不得不承认道,“换了我,会豁出去打一架啦!”
“正是这个理儿!”欢萦转身,朝赤布河走去,“北戎人生性剽悍凶鲁,连连吃了我们几次大亏,又岂会善罢甘休,何况符离的王庭跟赤纳格的帅帐只隔着五十里左右,在符离看来,危险实在已迫在眉睫,他不令赤纳格火速追击,务必将我们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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