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2-07
“抱歉了老人家,卫军条件有限,连杯热水也没有,希望你不会太见怪!”欢萦同时招呼着付安安,“安安姑娘,这边坐吧,花子岭附近的条件如此艰苦,你们一家人是怎么过下来的啊?”
付安安道,“我娘早就因病而离世了,现在只剩下我和我爹相依为命……”
“噢?”欢萦有些纳闷地问付明醇,“老人家就没有想过重回关内么?”
“怎么没想过啊!”付明醇感叹道,“早些年日思夜想的想着能回关内,可拖家带口,哪有那么容易穿过北戎人的部落回到边关啊,即使能回去,咱这副样子,守关的弟兄们还不得把咱当成细作了?”
“而现在,咱也都在这边住习惯啦,老家那边估计也不剩什么人了,所以,回去的事儿,唉,以后再说吧!”付明醇指着付安安道,“军帅,不过你放心,明日你们过山,我付家父女一定保证带好路,让大军全都能安全翻过花子岭。”
“多谢老人家!”欢萦拱手拜谢道,“老人家在关外多年,还能顾念着关内的手足同胞,不顾年迈体弱亲自为我大军引路,实在是义薄云天,忠怀烈骨啊!”
“唉,军帅休要再说这些话,折煞老朽了”,付明醇连连摆手道,“连军帅一介女流都敢于率兵出征,袭战北戎,老朽岂有甘当缩头乌龟,不尽些绵薄之力的道理?不过,我父女二人是因为在花子岭附近居住多年,才对花子岭了如指掌,可过了花子岭以后的路,恐怕就帮不上军帅什么了!”
“已经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欢萦笑道,“老人家不是很想了解关内的情况么,这样,今晚你们就安歇在我的帅帐中好了,一会儿,我会让施风将军来跟你们详细说说的。”
“有劳军帅,在北地过了这么多年,能再见到关内人,重闻关内消息,老朽死亦能瞑目了啊!”付明醇感慨中眼窝不免潮润起来,遂以衣袖沾拭。
付安安忙起身来到付明醇跟前,安慰道:“爹,你就别难过了,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你不是说过,过雪峰前不可说不吉利的话,要不会得罪山神么?”
“对对,老朽失态了,失态了!”付明醇忙挤出一丝笑脸对欢萦道,“一时情不由衷,让军帅见笑,还望军帅见谅!”
欢萦点点头,站起身柔声道,“老人家,没关系,在我这军帐中您尽管随意,你们父女二人稍坐片刻,我这就去喊施风将军进来!”
“噢,对了,老朽车上的那些干草奶酒军帅尽管取用,虽然杯水车薪,但用以御寒有总比没有好,老朽家徒四壁,勉强集齐这么一车,实在惭愧的很,万望军帅切莫嫌弃!”付明醇也跟着站起身,窘迫道。
“老人家有心了,本帅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又岂会嫌弃?”欢萦伸手相扶,“老人家你且坐,本帅去去就回。”
来到帐外,欢萦示意施风进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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