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大后,等待我们的,难免是历朝历代皆常见的皇室恩怨,先生,其实这一点你完全不必担心,我和元灿的兄弟之情,无论经历什么,也绝不会有所改变。”
“那就好”,齐慷欣慰道,“那你为什么拒绝回答先生的假设呢?”
“他们还小,我也得为他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不是吗”,卓瑞桐似乎在笑,然而笑得又似乎极为勉强,“若是我一个人,还不天下任我行?”
“原来如此!”齐慷感叹道,“桐儿你果然年长懂事起来了,不过,其实先生私下里是支持你的,身为男子,若不经历一番历练一番风雨,又如何真正顶天立地呢,可惜你们皇子的身份,让你们所承受的压力也比普通人要多的多,下次再要闯祸的时候,桐儿,记得跟为师打一声招呼,那样为师或许还能替你圆个谎什么的,不要像这次,事情出了,连为师都是一头雾水,手脚无措!”
“先生?”卓瑞桐惊异道:“先生原来……先生你就一点也不怪罪学生么?”
“怪罪,当然会怪!”齐慷离开了窗户跟前,走到桌案边坐下,“但诚如你所说,你应该检讨的是自己的鲁莽行径,如若因此而令元灿和欢萦出了意外,该怎么办?”
“是,学生记下了,学生以后一定会注意!”卓瑞桐的态度变得十分恭谨。
“你去吧,元灿一定还在外面等你呢!”齐慷淡淡道。
欢萦闻言,赶紧手脚并用,迅速地退离了齐慷的书房外。
“卓瑞桐,卓瑞桐!”欢萦在墙角低声的呼唤从前面走过,正准备离去的卓瑞桐。
“咦,丫头,你还没走?”卓瑞桐蓦然站定,循声而望。
“过来过来,我有话问你!”欢萦直朝卓瑞桐招手。
“怎么啦丫头,你又惹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了?”卓瑞桐狐疑地问。
“嘘,小声点,当心让先生听见了”,欢萦说罢紧张地朝右边的走廊看看,见先生并未出现才接着招手道:“过来嘛,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古古怪怪的,定没有什么好事!”卓瑞桐嘴里嘀咕着,却还是慢吞吞的走向墙角。
“瑞桐,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其实你跟我想的一样对么?”欢萦仰头望着卓瑞桐,“我听见先生问你啦,可是,我个人来讲,真的没后悔过跟你们去颉仓山!”
卓瑞桐眉目转动,眼光在欢萦洁净的脸庞上流连,“我根本就没生什么气,也不会生你们的气。”
“我知道!”欢萦笑了,“但是我更想让你知道,不管颉仓山有没有魈鬼,你若再去游山狩猎,我一样愿意跟你同去,打不着魈鬼我们可以打兔子,取山泉饮之,拾枯柴聚火,就烤肉饮美酒,在猎户的林中小屋取暖安歇,过几天我们俩都喜欢的逍遥自在,而且你也不用再以魈鬼为幌子了,你觉得怎样?”
卓瑞桐笑了,“是个好主意,不过我觉得春天上山会更加惬意,而且元灿在父皇的心目中,比我重要的多,我亦不想再拉他过多冒险。”
欢萦有些失望,白了卓瑞桐一眼道,“那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皇上固然要担心元灿多些,可那还不是因为厉妃的缘故,大不了我们去了给他多带些好玩的好吃的,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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