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拱手道,“那如果聂主帅没有别的事儿了,在下就此告退吧,回去也好立即修书,向吴王禀明情况。”
严别离去,聂空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把难缠的争端又踢回给了吴王,估摸着严别下次也不敢再随意拨弄是非了吧,虽然严词厉色的威吓不能最终解决掉严别这条卧榻侧畔的蛇,可能让他老实一阵算一阵,在稳定大局前,聂空知道,两方抱着的态度大概都是能不闹翻暂不闹翻。
两日后,聂空迅速拿下白水渡,蔺州白水渡的守军不堪一击,刚一交手便匆匆弃城,撤往蔺州城方向,聂空也不追击,只命人加固城坚,以防蔺州府尹调集其他各县兵马来袭,其实别说一个小小的白水渡,就算夺取蔺州,对聂空也不在话下,所以蔺州方面来袭的可能性很小,至多只是像他们一样加固城坚,再向京师或附近州县求援,并严阵以待罢了。
虽然聂空希望的是,白水渡可以吸引到景、贺、蒲三州的兵力,然而希望归希望,三州愿不愿意出兵,就要看蔺州府尹的面子有多大了,如今都是自顾不暇的窘境,除非像粟州的存亡危及到众人的利益,否则,蔺州多半都得孤城独守,而无任何援手了。
好在聂空图谋的也不全是靠白水渡来吸引敌军,从白水渡逆流而上,尽管到不了粟州,但若在中途一个叫苹洲的滩涂上岸,穿过大片的河滩,再抄小路绕过蔺州和粟州相连的庸山,便可以直抵粟州城下,按此季节的水流及行速算,至多也就是大半日的光景。
然而走水路却是另有麻烦,白水渡尽管有不少原守军弃下的舟船,可惜装载量都不大,若连人带马一船一船的运,光是转运大军都要三五日,所幸此时已近冬季,河水清浅平缓,聂空便命人加紧打造大木排,木排之间纵横嵌连,并以舟船在前引拽,这样在一天的时间内赶到粟州就应该问题不大了。
看着将士们在紧锣密鼓的加造城防和大木排,许成林问聂空何时才行动,聂空笑了笑,只说了句,“快了,如本帅估算不差的话,十多日后今冬第一场大雪便会来临。”
卫王宫内卓瑞桐果然收到了吴王卓元乐的谴责信,和聂空的反应差不多,他也只是笑笑便将信搁置一边,枚争在一旁道,“主上不回复么?怕是吴王还会接着兴难呢!”
“聂空会有办法对付的,放心吧!”卓瑞桐淡淡笑道,“只是欢萦让本王查找宁棠儿,本王还毫无头绪呢,而且欢萦他们出征在即,就算找到,怕也已帮不上什么了。”
“这种天气……”枚争犹疑着,没有说下去。
卓瑞桐闻听,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是啊,这种天气……对欢萦他们来说,可真谓严峻的考验呐,今年冷得很快,早晚温差极大,或许冬天会比往年来得更早些,可一入深冬,大雪覆原,就更没法进兵北戎草原了,另外本王担心的一点是,北戎王庭会不会已经迁徙了!”
枚争想了想,“虽然王爷的方略啊聂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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